男人要拿十個工分都不容易。
她一個嬌弱的女孩,拿十個工分,可想而知。
為什麼原主的身體會被逼到山窮水盡。
顧春風的圓臉瞬間漲得通紫,張嘴就要罵喬魚。
顧春花拉住她,說道:“老三別罵她了。”
說完,顧春花開始裝好人,對喬魚說道:“女人最要緊是嫁一個好男人,你看咱們家阿澤,一表人才,還是英雄。”
“他現在回來,就說明咱家有盼頭了。雖然,還有一個女人,但是,你要想一想,那可是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她不只給咱們老顧家生了個孩子,我聽說,人家還有錢。”
“她有錢關你什麼事?她給你多少?”喬魚問道。
顧春花的臉色一僵,蠕了蠕唇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說也不開竅呢?鄉下地方,湊合著日子能過就過唄,再說了,阿澤那麼喜歡你,這些年對你那麼照顧。現在不就是多一個人,多一雙筷子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阿澤對你好,不就好了嗎?”
喬魚冷犀利地看著顧春花:“你這思想真是讓我意外,國家都實行一夫一妻制了,你還想搞腐敗,是不怕被舉報啊。”
顧春花張了張嘴,後面的話說不出來。
喬魚繼續說道:“三姑,四姑不睡覺,半夜過來當睡客,真是辛苦了。”
“什麼說客不說客,我們這是為你著想。”
顧春花哈哈笑說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也是心疼你,才跟你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要不然我才不管呢。”
“這些話你可不能去外面說啊。這些,都是四姑替你想的掏心窩子話。”
喬魚抱起胳膊冷笑:“既然這樣,四姑你還是不要管了。”
顧春風沒那麼好的性子,覺得喬魚思想不好改造,瞬間捏起拳頭說道:“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好好說話,我就讓你知道拳頭為什麼這麼壯。”
“你一無親,二無戚,就算是把你打死,也沒人出來替你喊冤。”顧春風氣勢十足。
喬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真的?”
顧春風以為把喬魚嚇住了,點頭說道:“是,你不要不信邪,你這樣和孤兒,去哪裡都沒有在顧家來得好。”
喬魚冷笑,天還沒亮,這兩個虎姑婆是想趁著她腦子還沒清醒,趕過來給她催眠。
她問道:“你們說完了沒有?”
“差不多了。”以為把喬魚說好了,顧春風點頭。
喬魚眼皮子一抬,說道:“是的話就趕緊從我的面前滾。”
顧春風和顧春花兩人以為自己聽錯了,還不可置信地看著喬魚。
接著顧春風就開始爆發了:“喬魚,你剛剛跟我說什麼?”
“說得那麼清楚,你們聽不懂嗎?聽不懂,我就再說一次,趕緊給我滾。”
顧春花突然大吼一聲:“喬魚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喬魚眼皮微微一抬,問道:“你們兩位是曾經幫助過我?還是呵護過我?怎麼你們覺得你們的臉在我這兒比馬桶蓋還大?”
顧春風伸手就想抓住喬魚的頭髮,她現在非要給喬魚一個教訓不可。
只不過,喬魚速度很快往左邊躲閃了一下,顧春風抓了個空,憤怒地喊道:“喬魚,你敢躲,你在找死?我今天打得你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跟我橫。”
喬魚的眼神像淬了冰霜,冰涼地看著眼前的人:“我勸你們,從哪來回哪去,還真給你能耐了。”
顧春風呸了一口,又朝著喬魚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