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卻說道:“抱歉,你有話,我不一定要聽。”
顧澤握了握手,面對這樣的喬魚,就顯得有氣無力了,他說道:“你不要這樣,我們就算不能好好生活下去,也沒必要成為仇人,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
喬魚不會給顧澤機會。
“你還是不要說了,我也不想聽。”
顧澤原本柔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鷙,他盯著喬魚:“我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想鬧什麼?是不是真的要鬧到人盡皆知,鬧到無法挽回,你才樂意?”
喬魚眯著眼看著顧澤。
無所謂地說道:“你想做什麼,那就儘管做,嘴巴在你那裡,手腳也在你,沒有人限制你的行動,你在我面前橫什麼?”
顧澤不想兩敗俱傷:“我不是來找你吵架的,喬魚,我們好好說話。”
喬魚眯著眼睛看著顧澤:“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顧澤說道:“我們現在還是夫妻。”
喬魚笑了起來:“顧澤,別讓我找到證據,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顧澤眼神頓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會離婚,我自然是要去找你對不起村民的證據,等大家都知道你在利用他們,你說,他們該多寒心啊!”
顧澤神情僵硬。
喬魚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喬魚冷著眼神說道:“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因為你出現一次,就提醒我要加快步伐。”
顧澤只能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不要說,還跑到我面前來做什麼?”喬魚好笑地反問。
顧澤問道:“你當真要忘了我們之前的感情?”
“我跟你之間有什麼感情?”
那是原主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喬魚說得毫無心理負擔。
她犀利的目光看著顧澤:“我看到你我就想吐。”
一吐這個字,瞬間觸動顧澤的敏感神經。
他盯著喬魚的肚子問道:“你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
喬魚雙眼迸出來的冷光,像是要將他凌遲在當下一樣。
“去問你爹呀。”
顧澤心裡一團老血就要吐出來,最後甩手走人了。
再問下去,丟的是自己的臉。
顧野走到喬魚的身邊,喬魚抬頭問他:“還需要再等多久?”
顧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說道:“再過幾天就能確定了。”
喬魚真希望能夠趕緊確定:“我現在真是煩透了這個地方,煩透這個人了。”
顧野眼睛微亮地說道:“再等幾天。”
只要顧澤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喬魚根本不想關注顧澤,她只想儘快賺自己的錢。
明天一大早要去山裡,除了找寶貝,還有找藥材,這個孩子在不確定父親長什麼樣之前,她不能留下。
“你要去山上做什麼?”顧野問道。
村裡要下海了,他想去。
只有跟著一起下海,才能分到更多的公分和東西。
顧野要為喬魚和孩子做準備。
但擔心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