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姑母還年輕著呢,正值年華,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溫若初把女皇哄開心了,拿出麻將,叫上芳若和女皇身邊另一個得臉的嬤嬤,四人圍坐一起,起初大家不熟練,摸了兩把牌之後逐漸找到感覺。
不知不覺麻將打到後半夜,溫若初困得直打哈欠,女皇依舊精神頭十足,饒有興致地調換牌位。
“別說,這玩意還挺好玩,明天讓英王妃也過來,八萬,小初,想什麼呢?到你出牌了。”
“好。”溫若初打了一張餵給女皇的牌。
“糊了。”
溫若初心裡暗喜,就說打麻將上癮,皇帝也不例外。
隔天溫若初和芳若回來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芳若看著她的時候精神不濟,晚飯給偷偷給沈驚瀾留烤鴨都沒發現。
隔天回宮稟報一次在宮裡拖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有幾日甚至都沒回來,而且每次從宮裡回來,芳若都哈欠連天頂著兩個黑眼圈。
這幾日沈驚瀾在她房裡睡覺,只是隔天溫若初醒來的時候,沈驚瀾都不在房間。
為此溫若初還委婉地問過沈驚瀾,是不是她睡覺不老實碰到他了,沈驚瀾說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日子過得相安無事,對大家都好。
蒼蘭苑過了幾日消停日子,眼瞅半個月期限已到,那個二狗的攤主一臉精明算計,不是省油的燈,再不把尾款送過去,火靈珠沒了不說,她的一千五百兩也拿不回來。
芳若是放鬆看她了,可溫若初沒有小金庫,所有銀子都登記造冊在芳若那。
馮文瞅芳若進屋歇息,端茶進來,小聲道。
“郡主,後天就是最後期限了。”
“我知道,我沒銀子。”
溫若初撐著下巴,愁眉不展地望,嘀嘀咕咕,“有沒有來錢快的法子呢?”
“那可是三千五百兩,什麼法子能在兩天內賺這麼多,要不,我去試試把定金要回來,至少能減少點損失?”
溫若初想都沒想就把馮文這個方案否了。
“想什麼呢?那可是黑市,那些人若是知道你是去要定金的,壞了他們的規矩,折你一條腿都是輕的。”
“那怎麼辦?那可是一千五百兩。”馮文撅著嘴,唉聲嘆氣半天,“兔子該喂草了,我去喂兔子。”
“兔子?什麼兔子?”
“就是前幾日沈世子抱回來的兔子啊,原來養在沈世子屋裡,芳若姑姑來,就把兔子放擱我屋裡養了。”
沈驚瀾抱回來的那隻兔子,是前幾日凌玄澈拉著她遊湖,二叔家的溫樂生朝她借賭資的時候給她的。
溫樂生倒是能帶她兩天之內賺足三千兩,運氣好可能還會賺更多。
倘若記得沒錯,上京城最大賭坊幕後東家是英王妃的兄長,好像叫蕭石,一個貪財好色之輩。
那個蕭石仗著拐著幾道彎的皇親國戚身份,欺行霸市,小賭坊苦不堪言,紛紛倒閉,或避其鋒芒開到別處,長此以往造成一家獨大局面。
前幾日和女皇搓麻將,閒談中得知前段日子英王妃都快把正德殿門檻踩沒了,還在聖人面前有意無意地提起她和沈驚瀾。
溫若初還納悶呢,白姨娘一個內宅婦人,是如何把她的事捅到聖人面前的,原來是英王妃那個長舌婦乾的。
既然蕭石是英王妃兄長,凌玄澈的主要經濟來源,那這刀就從蕭石身上動。
“剩下的三千五百兩銀子,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