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承德滿意地點點頭,“你能有這份心是好的,你們是親姐妹,應互敬互愛。”
溫若初腹誹,愛個奶奶腿,書中要不是溫清柔慫恿凌玄澈,溫若初也不至於被凌玄澈送給沈驚瀾做人情。
白姨娘讓開了位置,警惕地盯著溫若初每一個細小動作,溫清柔到底不是真昏迷,可不能給這個小賤人使壞的機會。
溫若初站在床邊,瞅了一眼溫清柔,也不知道這一幕演練過多少次,“昏迷”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但她目的不是為了看溫清柔是否真暈,一方淺色帕子別在溫清柔衣袖上,她眼疾手快地拽了出來。
那帕子是早晨她剛出門的時候,見溫清柔從凌玄澈馬車上下來的時候手裡拿的,帕子上繡著一個“澈”字。
她和凌玄澈有口頭婚約,到底是古代,子女婚姻父母做主,這事必須得鬧到長輩這,當著聖人的面把婚約解了。
有點可惜,書中溫清柔和凌玄澈勾勾搭搭,始終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直到後期凌玄澈封溫清柔為皇后,兩人才圓房。
捉姦的證據不好找,要不然就直接安排一場捉姦大戲了,哪裡用得著這麼費勁。
溫若初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上帕子,“這……這……這是瑞王殿下的帕子,怎麼會在妹妹手上?莫不是真的像旁人說的,瑞王殿下和妹妹……”
眼淚一抹,哭得比白姨娘聲音還大。
“我不活了。”
溫清柔哪裡還能繼續“昏迷”,猛地坐起身,急著辯解。
“我……我沒有,你別胡說。”
溫承德厲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白姨娘瞪了溫清柔一眼,伸手就要去搶溫若初手中的帕子。
溫若初轉身把帕子塞到溫承德手裡。
“爹爹為女兒做主啊。”
溫承德展開帕子,帕子一角明晃晃繡著一個“澈”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柔兒,你和瑞王殿下是不是真的?”
溫清柔跪地哭得梨花帶雨,凌玄澈再三囑咐,他們的關係絕對不可以聲張,打死她都不敢承認,不然她和殿下也完了。
“沒有,我和瑞王殿下是清白的,你要相信女兒啊。”
“那這帕子怎麼解釋?”
溫清柔瞅了溫若初一眼,銀牙咬得直響,面上血色退個乾淨,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閉了閉眼睛。
“是……是女兒傾慕瑞王殿下,撿了瑞王的帕子仔細藏著,和瑞王殿下沒有關係。”
溫承德指著溫清柔,手指氣得直哆嗦,半天說不出話,白姨娘跪地撲到他腳邊。
“侯爺,柔兒也是一時糊塗啊……柔兒只是羨慕她姐姐……”
溫承德一把推開白姨娘,“你當孃的怎麼管教子女的,啊?”
溫若初在一邊抹眼淚著看好戲。
火爐裡的炭火被風吹得明明滅滅,馮文追問,“那後來呢?”
溫若初聳了聳肩膀,“後來溫清柔被關祠堂反省,我回來了。”
“多少年了,這口窩囊氣終於出了。”馮文唏噓一陣,揉了揉眼睛。
秋菊試探性地問:“二小姐真的也愛慕瑞王殿下?”
“她愛不愛慕是她的事,我以後和凌玄澈沒半文錢關係。”
溫若初繪聲繪色說完聽雪苑的事,仔細回想溫清柔,還真是情深義重啊,為了凌玄澈真豁得出去。
溫承德把溫清柔關了起來,還下令底下的人不能把這事張揚出去。
看來還得尋別的法子,把溫清柔和凌玄澈的姦情坐實了,省得凌玄澈總來煩她。
一時間楞了神,直到沈驚瀾叫她,溫若初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