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禮和凌玄澈一樣,都是先帝子孫,只是凌玄禮運氣沒有凌玄澈好,父母早亡,沒人幫襯,連爵位都沒有,如今在大理寺任職少卿。
書中凌玄禮和沈驚瀾有些私交。
一連串的問題,溫若初也不知道先回答他哪一個,回手指了指沈驚瀾。
“他現在是我的人,我們來這遛馬。”
她是偷溜出來的,這裡人多眼雜,凌玄禮倒是好說,旁人的嘴她可不敢保證,絕對不能讓旁人知道來攪蕭石場子的是她。
都是成年人,凌玄禮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公務外出今日才回京,有人給大理寺寫了一封信,說是賭坊發現甲級通緝犯,是一個江洋大盜,一直沒抓到,聽說有訊息就帶著人趕來了。
那江洋大盜果然被五花大綁丟在賭坊裡,賭坊掌櫃蕭石也被綁著,身上還掛著兩本賬目。
瞧見這邊隱有火光,前來檢視,才發現這邊還有械鬥的一夥人。
他不清楚最近上京城的事,只是聽說一些凌玄澈和溫家二小姐的風流韻事,還以為旁人是以訛傳訛。
再仔細看溫若初神色,不像是憂傷過度瘋癲所致。
可沈驚瀾他是知道的,不聲不語的,脾氣拗得很,他能願意做她的人?不會趁半夜睡覺宰了她嗎?
抬頭見沈驚瀾也不像是不願意的樣子。
眼下兩人同乘一匹馬,幾乎顛覆了凌玄禮對這兩人的認知,怎麼看都不和諧。
話又說回來,哪有遛馬溜到死衚衕裡的,還如此慘烈傷了好幾十人。
凌玄禮讓道一側,“郡主請便。”
馬兒甩著尾巴,背上馱著兩人,噠噠噠地走了,馮文,溫樂生,粗布麻衣小姑娘跟在後面。
出了巷子,溫若初翻身下馬,讓溫樂生回去,帶著馮文和重要人證單獨去找凌玄禮。
溫若初向凌玄禮大致講述事情經過,包括那夥神秘的黑衣人。
凌玄禮面色越聽越吃驚,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好個蕭石,欺行霸市,做陰陽賬本,強搶民女還意欲行刺郡主。”
溫若初朝凌玄禮做了一個小聲手勢,“小點聲,聖人最近讓芳若看著我,我是偷偷溜出來的,蕭石的案子還請少卿大人高抬貴手,把我摘出去,多謝了。”
凌玄禮狐疑打量溫若初片刻,點頭答應,“好。”
凌玄禮從溫若初言談中得知,巷子裡那些人不是沈驚瀾打的,沈驚瀾不知因何原因受了重傷,武功盡失。
他送幾人出門,拉沈驚瀾到一邊,小聲問。
“謹之你怎麼和溫若初走到一起的?她沒虐待你吧?”
沈驚瀾:“沒有,我們也不是那種關係。”
凌玄禮更奇怪了,“那你們是……”
沈驚瀾想了想,目前一個屋住著,睡一張床……
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溫若初在門口催促,“沈驚瀾聊什麼呢?走了。”
凌玄禮瞅了一眼溫若初,擰了擰眉,對沈驚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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