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明聽見了夫人溫柔的嗓音思緒回了過來,他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又握住了夫人的手,又替她搓了搓手:“無妨,只是在想些事情罷了。”
那一名女子始終覺得魏晨明似乎有事情隱瞞著她,但至於隱瞞了什麼,既魏晨明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去選擇問。
與此同時,蘇寶珍正打算要前往藥庫中,沒想到在這半路上面卻遇到劉月華。
劉月華的馬車攔住了蘇寶珍的去路,而此時劉月華從馬車上面走了下來。
蘇寶珍瞧一眼從馬車下面下來的人,清亮的眸子中充滿了狐疑。
然而她身旁的婢女卻是在這時候就警惕了起來,畢竟誰人不知這劉月華和蘇寶珍合不來。何況劉月華如今嫁了不喜歡的人,恐怕對蘇寶珍心生怨恨的緊。
身為蘇寶珍的婢女一定要好好保護著她,因此自打劉月華以往這邊走來,這一名婢女就警惕的不得了:“你來這兒可是有事?”
“無事,不過就是想要與你聊聊罷了,難不成不能與你聊聊?”
有一句話說得好,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誰知道這能打什麼主意?
“這位劉小姐,我覺得我們之間貌似還沒有說到這樣的一個地步不對,我不應該稱之你為劉小姐,而應該稱之你為李夫人,畢竟你如今已經嫁作他人婦。”
劉月華聽到後面那幾個字的那一剎那,她恍然覺得蘇寶珍像是在嘲諷她。
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如今必須得忍著!劉月華緩緩地深吸口氣,故而笑吟吟地問:
“我甚至顧夫人還在責怪於我,我與辜負了你道歉,希望辜負了你,能大人不計小人過能原諒我這一次,畢竟你我夫君皆在朝為官也算是同僚,這未來指不定會打交道。”
蘇寶珍起先還不明白他為何要多說一句後面的這句話,不過仔細一想來瞬間瞭然這一個人分明就是在敲打她。
就算是他們兩人接在朝為官觀,那又如何?這也改變不了眼前這一個人,得罪了他的事實!
“李夫人剛剛所言,我自然是牢牢的記在了心中的,若是,李夫人,你只是想要說這些,那我倒覺得大可不必,畢竟他們之間的交集那是他們之間的交集,咱們之間的交集又是咱們之間的交集,這並不衝突。”
蘇寶珍說的那叫一個頭頭是道,以至於劉月華一時之間噎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她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小丫鬟,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藥鋪:“走吧,咱們如今也該去往這個藥鋪了。”
話音剛落,兩個人就徑直繞過劉月華。
而劉月華望著蘇寶珍漸行漸遠背影,怒上心頭,尖銳指甲緊掐掌心。
站在劉月華身旁的婢女一直低垂著頭,生怕再待會她會將怒火殃及到她身上。
畢竟,昨日劉月華髮脾氣,她可還在歷歷在目。
“走吧,咱們也去這個鋪子裡頭瞧瞧,咱們去看病,我可不信她不給咱們瞧!”
身旁的婢女輕嘆一口氣,真是不明白劉月華哪裡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