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採兒不愧是蘇寶珍的財神,果然出手闊綽!
“好!不需要一個月,在半個月的時間裡面,我就可以給你製作出來二十瓶!”
劉採兒瞳孔猛地增大了幾分:“好!”
時間又一晃,三天過去了。
顧巍臣和陳子昂兩個人終於都已經抵達到了京城。
“京城不愧是京城!”陳子昂望向四周,然後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顧巍臣看到了不遠處的客棧,道:“咱們現在先去這個客棧裡面吧。”
陳子昂覺得顧巍臣說的有道理,他們確實應該好好的去客棧裡面休息休息。
畢竟,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趕路,壓根都沒有怎麼好生休息。
等到他們已經走到了這個店裡面以後,又看到了其他一些書生打扮的人。
他們一見到了顧巍臣,還有陳子昂,很熟絡的跟他們在這裡打招呼:“你們也是來參加科舉考試的嗎?”
陳子昂看了看說話的那一個人,調侃地說了一句。
“我和顧兄難道看起來不像是來參加科舉考試的?”
剛剛說話的那一個人模稜兩可地說了一句,緊接著就將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了。
兩個人各自住了一間普通房。
不知為何,顧巍臣上樓的時候隱約覺得有人似乎一直都在盯著他。
等到他從樓上往下面看的時候,那一股視線又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巍臣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剛剛是誰在看他們?不僅如此,顧巍臣還能夠從這一段視線中感受到明晃晃的惡意。
陳子昂已經走到了二樓,眼見顧巍臣還在樓梯間杵著,疑惑不解地問:“顧兄,你怎麼還一直在那裡站著,你不是說累了想休息嗎?你怎麼——”
顧巍臣抬眸看了一眼他,道:“這就來。”
他走到了陳子昂的面前,用著兩人才能夠聽得見的聲音說:“你剛剛有沒有感受到一道不懷好意的視線?”
陳子昂細想了一番:“哎喲,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沒這種感覺,你這麼一說,我剛剛確實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但我當時也是我的錯覺。你剛剛一直擱那裡站著,你不會就是在找這一個人吧?”
“嗯!只是等到我回頭的時候,這一股視線又已經消失不見了,說明我們應該結仇了。”
顧巍臣分析了一番,陳子昂直接就笑了。
“顧兄,咱們可真有能耐,這才剛剛到京城,咱們就已經結仇了!”
陳子昂摸了一下下巴,然後又從上往下看:“顧兄,你覺得,咱們惹到的人會不會是之前的那一些人?”
“嗯?之前的那一些人?你指的是剛剛跟我們打招呼的那一些人?”
陳子昂嗯了一聲。
“畢竟,我們自打踏入了京城這一片土地以後,我們都沒有跟其他的人打過招呼,只跟剛剛的那些人打過招呼——”
“接下來咱們得小心一些。”顧巍臣道。
兩個人就各自分別了,月色中天,顧巍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蘇寶珍的音容笑貌——真不知道現在的蘇寶珍怎麼樣了。
突然間,一陣腳步聲音傳來。
顧巍臣猛地看向了門口,門口站著一個人,不僅如此,那一個人甚至還在往裡面吹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