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區,
“大半夜的,我為什麼要陪你這個‘尿褲江口’出來逛街?”
染了一頭黃毛的男生,滿臉嫌棄的走在街道上。
“阿健你個混蛋、”
“殺了你,殺了你哦!”
旁邊飛機頭造型的‘江口’悲憤辯解,
“都說了多少次,我那是有原因的!你在你也尿!”
兩名男生奇怪的髮型,誇張的話語,讓周圍的路人紛紛自動遠離:這個年齡的男生,是最不好惹的——不知天高地厚,衝動易怒又有‘法抗’,屬於人見人厭。
不過這兩個‘暴走族’少年其實還算好的,雖然造型誇張、喜歡去練馬區飆車,卻也不怎麼惹是生非。
“所以,到底是什麼原因,說來我聽聽。”
黃毛的‘阿健’淡定的反問,眼看飛機頭的‘江口’無言以對,冷笑著聳了聳肩。
“喂,我像是那種撒謊的人嗎?!”
同伴無聲的嘲諷,讓飛機頭髮型的‘江口’臉掛不住了。
“好好好、跟我來!”
說完,飛機頭帶著黃毛就向旁邊的公園走去。
這裡是中野區,向南是新宿和涉谷、向北是練馬和板橋:主要是以服務業為主,同時也是全島國人口密度最高的低層住宅區域;自然是魚龍混雜、流動人口龐大。
所以到了晚上,為了安全起見,公園幾乎沒有什麼人影。
“阿健,接下來的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
左右觀察了一陣後,飛機頭的‘江口’壓低聲音,做賊般的小聲開口。
“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在黃毛少年不耐煩歪開頭中,江口嚥了口唾沫。
“你,相信世界上有超自然力量嗎?”
“啊?!”
名為‘阿健’的黃毛陡然提高音量,嚇得飛機頭的‘江口’趕緊捂住他的嘴。
“鬆手、鬆手!幹什麼你?”
“你給我小聲點、”
一番折騰後,江口也豁出去了。
“那天我在世田谷區,就是遇到了超自然事件。”
“不僅僅是我,警視廳的人、還有阿美利加的大兵,都被超自然存在打得抬不起頭!”
在黃毛阿健愣神中,
飛機頭的江口繼續說下去:
“子彈亂飛、房屋倒塌、戰鬥機都墜落了好幾架;”
“遇到這種事,你表現得不會比我更好!”
“假、假的吧?”
對於同伴下意識反駁,江口冷笑一聲。
“假的?”
“你的機車為什麼被警察扣下來?世田谷區‘大停電’怎麼解釋?我親眼看見——”
“看見什麼?”
在同伴的追問下,飛機頭的江口終於說出了他親眼目睹的場景:
“你知道嗎,阿健,我差點就死了!”
“當時一架黑鷹戰機,就撞在我旁邊的建築上,半邊屋頂向我砸來!”
這段時間,江口每天一閉眼,都是那大廈傾倒的絕望。以及:
“有位忍者一刀斬開建築殘骸,救了我的命。”
“喂、江口,你該不會瞞著我飛葉子?”
“別廢話,聽我說!”
抬手放在同伴的肩膀上,飛機頭少年另一隻熱血握拳。
“這個世界真的有超自然力量,我決定了:要去追尋這樣的力量,有了力量——”
做什麼都可以!
“你”
垂下眼簾,
名為‘阿健’的黃毛嘆了口氣。
“還是先老老實實將那個‘忍者’的資訊,告訴警察吧。”
踏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沒等飛機頭少年反應過來,幾個制服人影就直衝他而來。
“什麼.”
“江口先生,你被捕了!”
“你觸犯了‘國家安全罪’,請配合調查!”
亂七八糟的聲音中,飛機頭的江口已經被反剪雙手,銬了起來:其他警察甚至拔出了手槍,如臨大敵:彷彿江口是會暴起傷人的怪物。
???
“你們幹什麼?”
“等等——阿健,你出賣我?!”
抬頭看向退開的黃毛少年,江口那不聰明的大腦,第一次反應得這麼快。
對方只是將臉影藏在陰影中,歉意的開口:
“對不起,我是警察的線人。”
?!
————
“真是看了一出好戲呢。”
公園的樹林中,漆黑的影子目睹警視廳的‘釣魚執法’,忍不住嘖嘖稱奇。
擁有所有惡魔果實能力,那關押普通人的監獄自然關不住秋月律;但他也沒有因此小看這個世界的政府,事實證明警視廳不是傻瓜,輕鬆就獲得了他們想要的‘情報’。
秋月律能當‘幕後黑手’,
僅僅只是因為超自然力量的降維打擊。
隨著惡魔果實能力開發,各種能夠組合起來,永生不死、甚至創造世界也未嘗不可!
而一旦暴露真身:核彈都扛不住,也敢不吃牛肉?
“不急,先陪你們耍耍~~”
黑暗中的陰影消失,就像從沒有存在過那樣。
影影果實的‘影法師’,是最適合前期裝神弄鬼的能力。
————
中野區魚龍混雜,
雖然沒有足立區那樣極道遍地,但混混也不少——而某些混混,可不像江口、阿健那樣‘無害’。
特別是這兩年,島國的經濟日漸下行,經常爆出的‘隨機殺人’就能管中窺豹,很多破罐破摔的傢伙,抱著狂歡的心態四處‘狩獵’。比如在一條小巷深處:
“救”
嘭!
一拳重重的打在少女的臉上,將她的呼救掐斷。
“哈哈哈,今天收穫不錯!”
騎在少女身上的混混,一邊撕開對方的校服上衣,一邊急不可耐的開始解開皮帶。
“喂,你們搞快點——”
旁邊另一名拿著手機的混混不爽的開口,
“混蛋、抽籤竟然輸了,下一次換你們放風!”
“嘻嘻嘻,下次重新抽籤。”
掐著另一名少女的脖子,將其頂在牆上的第三名混混滿臉淫笑。
“把我拍帥一點,”
“少廢話!”
很明顯,這是一場犯罪。
受害者是兩名女生,施暴者是四名混混。
只要拍下影片,大部分受害者都會忍氣吞聲;畢竟人生還有幾十年,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實在不行搬家離開這裡:並非所有人都有拼命的勇氣和實力,否則世界上就不會存在欺壓。
“淺理.”
被扼住喉嚨頂在牆上的少女,
沒有求饒、也沒有哭泣、而是不甘的向旁邊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名被壓在地上的好友。
可惡,咱大意了。
武器都放在書包裡,還沒來及拿出來就被控制住。
沒有了武器,男女之間天生的差距,就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喂喂喂,在向同伴求救嗎?”
面前響起的聲音,並沒有讓這名短髮少女目光有任何移動;她的眼中唯有自己的好友,只剩下好友悽慘的模樣。
殺!
殺了這些傢伙!
等結束後,咱一定找機會殺了他們!
‘呵,不錯的眼神。’
‘那我就賜予你反抗、不,是主宰的力量。’
?
啪、
下一秒,因為缺氧已經快要失去反抗短髮少女猛然抬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哈?還要反抗——”
咔嚓!
刺耳扯斷聲中,這名混混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小臂驟然扭曲成九十度,半截白森森的斷骨刺穿血肉、暴露在空氣中。
“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驟然在這小巷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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