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港區,
芝浦碼頭,私人會館‘horizon’。
港區、一個聚集著諸多外國大使館、國際氣氛濃厚的地區,是東京、不,是島國平均收入最高的地方。標誌性的‘東京塔’聳立於此,代表了港區人的驕傲。
就像在《東京愛情故事》中那句經典的臺詞:我們港區人、只會和港區人談戀愛。
當然了,其實還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外國人。
或者直白一點,阿美利加白人。
老黑就算了。
在相對僻靜的芝浦碼頭區,臨海的私人會館中,燈火通明。
這座會館正對著東京灣璀璨的夜景,將東京塔、彩虹橋盡收眼底;背後可以遠眺停泊的阿美利加軍艦,可謂是‘島美同盟’絕佳的見證之地。
會館周圍,數十名身著黑西裝、戴著耳麥、神色冷峻的白人壯漢四處巡邏。
他們是阿美利加的頂尖私人安保,為今天的聚會提供安保業務。
除了這些保安人員之外,天空中安靜的懸浮著數架無人機,與夜色融為一體,保證一切外來者都無所遁形。
會館各處隱蔽的攝像頭,安靜匍匐在陰影中的軍犬,以及眾多安保人員西裝下的鼓起;別說什麼小偷殺手,就算是遇到小股軍隊進攻,也能支撐到橫須賀的海軍陸戰隊趕來。
夜色下,
一輛輛漆黑的轎車安靜的駛入會館,由身著白色手套的侍者恭敬開門。
每位賓客需經過一道不顯眼但極為精密的安檢門,並由安保人員禮貌但不容置疑的核對名單。
即便這些賓客有大財閥的掌門人、有議會的議員、甚至有自衛隊、警視廳的官員,都沒有人有任何怨言,因為這裡的主人是:
“歡迎,”
“不用客氣,請隨意享用。”
會館大廳的入口,阿美利加第七艦隊准將或是握手、或是舉杯、或是隨口招呼;
即便財閥的掌門人,也不敢在這位準將面前拿大:說白了,誰是君來誰是臣,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廳中極盡奢華、名家佈置、用料精良、世界上叫得出名號的美酒擺在旁邊吧檯,只要打個手勢,就有侍從送上;十幾位以優雅知性著稱的資深電視臺女主播、外交名媛穿梭其中,巧笑嫣嫣,以熟練的數種語言和來賓們交流,逗趣。
入目所見,皆是奢華流淌;聳動鼻翼,金錢慾望瀰漫;正如那句老話:
竭天地萬物之致、以奉聲色無窮之慾。
但是——
美食?美酒?美人?
不不不,這些都是細枝末節!
參加宴會之人,心思並不在這上面:
眼前的享受他們已經司空見慣,結交權貴、才是他們該做的事情。
在視野最佳、相對遠離中心舞池的區域,巧妙佈置了幾組更寬大、更私密的沙發組合。
那裡坐著幾位白髮蒼蒼、氣度沉穩的老者,他們話語不多、神態平靜,偶爾和身旁侍立的年輕人交談幾句,周圍一圈人立刻紛紛俯首、做出傾聽的姿態:即便不是和他們說話。
這些是老牌財閥的人,而新生代的權貴都有自己的圈子,聚在一起談論著‘ai行業’、‘風險投資’、‘未來能源佈局’,幾十上百億的數字在他們嘴中,就和十幾円錢那麼輕鬆簡單。
最活躍的是議會政客,這些人穿梭於不同的圈子、向老財閥敬酒、和新權貴拍肩;
熟練地切換著島國語和帶有口音的英語,努力的向所有人證明:我的關係網是如此的廣闊,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能‘搞定’。
所謂的權勢名利場,不過如此。
“准將閣下,這是犬子。”
帶領著拘謹的年輕人,來到阿美利加准將的面前;笑容中夾雜著幾分討好的中年人,抬手介紹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
“我們都是貴方在國會最堅定的支持者!”
“嗯,”
對於這位議員和他的兒子,阿美利加准將略帶傲慢的點頭。
“很好,”
“你們只需要跟隨我方的腳步。”
“是、是,”
在中年人隱蔽的拉扯下,
愛好飆車的年輕人也跟著低頭;
如此諂媚的姿態,讓角落中的財閥老人們不易察覺的微微皺眉。
哼,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就算是阿美利加在這片土地,也辦不成什麼事情。
阿美利加是島國的主人不假,但島國也不是任由搓扁揉圓的,上個世紀80年代,狂傲的喊出了《島國可以說不》,買下了阿美利加的帝國大廈、買下來洛克菲勒大樓、買下畢加索的畫
雖然隨著金融泡沫的破滅,‘島國夢’也隨之破滅,但終究還是一個發達的國家。
與其他國家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在阿美利加的‘國會山’也很有影響力。
今天的聚會,就是為了藉助他們的力量!
很快,當賓客都到齊之後:
“各位,今天我們歡聚於此,是為了共同利益”
嘭、
主持宴會的准將剛開口,就被一名飛身撞入大廳的黑西裝打斷。
?
眉頭一皺,
准將壓下內心的殺氣。
這些安保人員在幹什麼?竟敢在他的宴會鬧出——?!
“啊?”
“這是.”
“天哪,他的臉、還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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