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
有個有錢人的妻子得了重病,在臨終前,她把自己的獨生女兒叫到身邊說:‘乖女兒,媽媽會永遠關照你、保佑你的。’說完她就閉上眼睛死了——
沙沙沙、
羽毛筆在空無一物的白紙上,寫下一串串的文字。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書頁上文字化為了清晰的、如同照片般的圖畫:就像是‘魔神’從天空俯瞰大地。
山川、河流旁,一座十九世紀歐式莊園憑空出現,栩栩如生:緊接著,又有一個個工業革命時期,西歐的男男女女在莊園中出現,然後是一個個光點飛入書頁中,融入這些男女體內。
下一刻,這些人‘活’了過來。
富商的妻子被葬在了花園裡,小姑娘她每天都到她母親的墳前去哭泣。
而某人的羽毛筆依舊在書寫著故事:冬季來了,大雪為她母親的墳蓋上了白色的毛毯;春風吹去,太陽又卸掉了墳上的銀裝素裹;冬去春來,人過境遷,小姑娘的父親又娶了一個別的妻子。
新妻子帶著她以前生的兩個女兒,
她們表面很美麗,可是心裡卻十分醜陋邪惡;她們到來之時,也便是這個不幸的小姑娘身受磨難之始。
這個小姑娘名為:
辛德瑞拉!
“如此,灰姑娘的故事就開始了。”
用書書果實製造‘空間’,用藝術果實生成‘人偶’,然後再用魂魂果實將其化為‘霍米茨’,幾個惡魔果實聯合起來,製造一個‘小世界’並不困難。
簡直就像是神靈一般。
“律哥哥,吃飯了。”
小女孩井上薰子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她去幫姐姐佈置午飯。
“好,這就來。”
什麼神魔,自己現在也只是‘凡人’而已。
合上手中的《如我所書》,秋月律放下羽毛筆,下樓吃飯。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餐廳中,三人一邊吃飯,姐姐井上香織一邊向秋月律講述‘案件’的詳細內容。
“陷害律哥哥的議員、以及議員的兒子,真正開車撞死人的兇手,已經在超自然災害中身亡。”
“警視廳承諾,一定會嚴懲內部的失職人員。”
“法院那邊也做出了同樣的承諾,律哥哥,你看——”
“我不懂法律,”
對此,秋月律直言不諱。
“應該怎麼處理,就由香織來判斷吧。”
這些‘從犯’都是小魚小蝦,秋月律才懶得去搭理他們:反正以如今井上香織的身份,警視廳和法院肯定不敢陽奉陰違。
為了幾個同僚中的蛀蟲,得罪超自然新貴?
就算是親爹,都沒有這麼拼。
這些傢伙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讓他們活著,也是一種折磨。
“今天是我們重聚的日子,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來——”
舉起手中的杯子,秋月律提議。
“乾杯!”
“好、”
“乾杯~~”
三杯果汁碰撞在一起,發出叮的脆響。
————
嘭!!
與此同時,
八王子市郊區,
位於樹林中的道館中,傳來一陣陣肉體碰撞的悶響。
場面依舊是一邊倒,一身繃帶的江口,被黑衣黑褲的忍者‘師傅’壓著打。
但是和以前不同,現在的江口雖然還是被揍,已經能夠做到主動用肌肉多的部位承受傷害;甚至在一連串的捱揍中,偶爾還能抽空反擊一兩次。
“好、很好!”
將這名徒弟逼入道場角落,
停下訓練的黑衣忍者,毫不吝嗇讚許之意。
“這麼快就能練出‘氣’,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很有天賦。”
“嘿嘿,是師傅教的好。”
對此,江口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強。
這不是還被師傅壓著打嘛。
全然忘了,他以前挨一拳,就差點去見太奶。
“過度的謙虛是傲慢,”
“認清自己,也是強者必備的條件之一。”
滿意的拍了拍江口的肩膀,黑巾下的町井勳非常滿意。
果然,他研究的這套‘訓練法’是合理的。
可惜家裡的那個毫無天賦!
想到這裡,黑衣忍者打扮的町井勳,目光微不可查的瞥向道場的角落。
“來,”
等江口稍作休息之後,一柄連鞘長刀向他拋來。
啪、
抬手接住這柄武器,繃帶纏頭的江口、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師傅,這是?”
“我最擅長的是劍術。”
黑衣忍者打扮的町井勳、也提著一柄長刀,走到江口對面站立。
“今天,我就教你本門秘術:‘無外流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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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師傅。”
拿著長刀的江口猶豫的舉手,
“我不會劍術啊。”
“所以現在開始學,”
町井勳理所當然的話語,瞬間抹殺了江口的猶豫。
身為劍道宗師,町井勳很清楚,日積月累的練習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天賦!
他自己就是例子,能夠獲得‘平成劍聖’的稱號,靠的不僅僅是苦練,還有那超越常人的反射神經:一如泰森,練拳幾年就上擂臺橫掃一切。
他們都是在二十多歲就攀登至巔峰,接下來的時間考慮的是如何保持狀態。
雖說很殘酷,可任何格鬥、都沒有越老越強的說法。
技巧、終究是為了彌補‘數值’而存在。
如果數值之間的差距太大,
任何技巧都是枉然。
就像男女
“注意我的動作,從握刀的姿勢開始!”
“是、師傅!”
江口不是什麼聰明人,
但既然師傅要教、那他就認真的學。
時間在教學中一分一秒的過去,而町井勳也越發的滿意。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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