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腰間別的一隻爆燃手槍。
“裝備不錯。”
剛上登陸艇時,他身旁的幾位鋼鐵之手,幾乎是一邊吞嚥著口水一邊說道。
這身配置,誰看了都羨慕。
就更別提最重視火力和武器的鋼鐵之手。
“這些都是什麼?”
隨著登陸艇風暴鳥的下降到大氣層,來自艇外的各種飛行物也逐漸映入了卡斯加的眼簾。
他們的個頭不算大,外表看上去和帝國目前的各種戰鬥機也相差甚遠。
但數量,真的太多了。
鋪天蓋地的,如同蚊蠅一般密密麻麻的飛行機器,直接將天空籠罩為加迪納爾人塗裝的天藍色。
這些飛行器雖製造拙劣,但勝在數量。
近乎無窮無盡飛行機械,直接化作了阻止地面部隊降落的第一道屏障。
縱使卡斯加操縱著鐳射炮不斷掃射,也只是杯水車薪。
“無法突破敵方封鎖,申請支援。”
還未等他將這條訊息傳送出去,來自上方的更多鐵灰色飛行器以一個比風暴鳥更快的速度從天而降。
是來自於鋼鐵之手的自動飛行機兵。
或者說,來自於卡斯加研發,並實裝於鋼鐵之手的自動飛行機兵。
當初開發這一飛行機兵的時候,雖說發明人是卡斯加,但他所發明的第一版其實並不算多麼好用。
將其改造並能夠使用到戰場之上,還得靠來自菲露絲和其他機械教賢者的不斷改進。
而那加迪納爾的飛行器就算再多,面對到來自菲露絲艦隊那不講道理的龐大自動飛行機兵群時,依舊束手無策。
隨著無數聲密密麻麻的爆破聲,天空中的包圍網瞬間清理一空,只剩下零零散散數艘飛行器還在與自動機兵纏鬥。
轟!
緊接著數道橙紅色的光芒從天而降,將地表上的無數軍事設施瞬間化為齏粉。
來自原體菲露絲那如同外科手術一般的精確無誤的打擊,瞬間便降落在了加迪納爾星人引以為傲的地表防空系統上。
一切都恰到好處。
“菲露絲的計算能力.”
他也有些,這也是為何鐵十軍團單兵戰術拉胯,同時在大遠征沒有出過什麼像西吉斯蒙德、阿巴頓這樣的超級星際戰士。
因為戰鬥全都給菲露絲一人操辦了。
從新式武器開發、遠端炮火打擊,到地表殘部清洗,主力全都是靠菲露絲的計算與戰鬥能力。
自此,在來自飛行機兵和遠端炮火的輔助之下,天空重新由他們所掌控。
風暴鳥的登陸,將再也不受任何阻礙。
“真是恐怖的戰爭機器。”
卡斯加不由得感嘆道。
“在鋼鐵之母的指揮下,鐵十軍團無往不利。”
一連長桑託帶著些許驕傲地向卡斯加說道。
哪怕菲露絲對於他們極為嚴苛,但一切盡數由原體親自操辦,鋼鐵之手的才能變得如今這般強盛。
鋼鐵之母菲露絲是無敵,是絕對的。
是不可戰勝的!
沒有人能夠阻止菲露絲和她的鐵十軍團。
雖說有瓦學弟之嫌,但他們確實也有這個驕傲的資本。
“可是來自鋼鐵之手朋友們,你們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菲露絲不在了,你們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風暴鳥內重新陷入了沉默。
“我們不會——”
“我當然知道你們有決心保護好自己的原體,”卡斯加打斷了對方的反駁,“但不管怎樣,我們都應該試著去思考未來的可能。”
“因為,我們永遠預料不到,未來會發生什麼。”
卡斯加輕嘆一聲,感受到風暴鳥正在逐漸緩降至地表。
“到了。做好準備,我們該下去了。”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動,風暴鳥背後的艙門開啟,數十名星際戰士一擁而下。
他們的降落地點選擇在了極限戰士們曾經戰鬥過的衛星城郊區。
在被熱核武器打擊過後,這相對邊遠的地點,說不定還會有幸存者存留。
“第一到十隊守護登陸場,按原先計劃修建防禦設施。”
“其餘小隊分散搜尋周邊,注意安全。”
降落在地表的星際戰士們按照先前的小隊劃分,立即如水一般迅速散開。
隨著桑託沉重的步伐踏足於遍佈硝煙與廢墟的土地上,一雙潛伏在暗處的雙眼盯上了他。
那是來自加迪納爾帝國的刺客種姓。
加迪納爾會在人出生之前便根據其種姓劃分歸屬,進行對應的基因改造。
而在戰士種姓分類中的刺客種姓,所經受的基因改造則包括大堆能夠讓人感官靈敏反應迅速,同時爆發力更強的基因改造。
而手持淬毒短刀的他,就這麼朝著一連長桑託迅速衝去。
當!
來自他的全力一擊,只在裝甲處迸發出一陣火花。
一擊不中,他被桑託那與厚重灌甲不符的速度所瞬間擒獲。
而就在這一刻,他迸發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身形極速膨脹,如同一個氣球一般即將爆炸。
經受過特製的刺客基因改造而成的戰士,加迪納爾人的改造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啟動了身體中蘊含的自爆程式。
嘭!
伴隨著強烈的爆炸聲,灰綠色的有毒煙霧將他完全籠罩。
煙塵散盡之時,唯有桑託和他那身高大的鐵甲依舊站立在原地。
毫髮無傷。
鐵騎型終結者甲。
來自鋼鐵之手的內部小規模測試版。
作為與機械教交流最密切的軍團,鋼鐵之手也是第一次搞到的這件新玩意兒,一連長自是興奮地將其運用到了戰場之上。
而見其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太好用了終結者!
“加迪納爾人估計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
一連長有些悠然得意地自言自語,而自己肩頭的微型沉思者陣列正在不斷搜尋著附近的倖存者。
什麼嘛,果然和西塞羅彙報的沒差。
除了熱核武器之外,加迪納爾人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轟!
直到下一瞬間,他看見自己身旁的衛星城城牆被一個泰坦大小的加迪納爾四足機械轟成了粉末。
然後,四目相對。
“西塞羅!”
“我——”
他在用美杜莎語高喊著某個詞,不過聽語氣結合語境來看,多半是在罵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