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雨過天晴。
陽光透過玻璃照到了某個小蘿莉的臉上。
小蘿莉的腳丫從被子裡面露出來,腳趾動了動,身子毫無徵兆的坐了起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很乾爽。
迷迷糊糊的檢查了一下自身的狀況,好像是被洗過一遍了,身上的衣服包括內衣都被換了一遍。
房間的佈置很簡單,但又很齊全。
衣櫃和梳妝檯都有,窗戶邊還佈置了綠植,甚至床上還放了一個毛絨絨的玩具。
小蘿莉遲疑了一下,穿上了地上粉噠噠的小拖鞋。
小心的開啟臥室的門,向外面走去。
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二層的別墅,別墅還是很大的,她費了一點時間才找到樓梯。
從樓梯上下來,看到一個男人正在享用早餐。
宮野志保的汗毛炸立。
組織的氣息,讓她的呼吸都不是很順暢。
“你醒了?那就下來吃早飯吧。”正一很自然的說道。
平復了一下心情,她還是按照男人的命令,跳上椅子,坐到了正一的對面。
“我……”
“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給你換的,澡也是我給你洗的,藥也是親手餵給你的,你倒也不用特別感謝我。”正一說道。
宮野志保的臉色僵硬。
那豈不是說,我全身都被這個傢伙給看光了?
不僅看光了,還摸……
“這是你的早餐,請慢用。”女僕小姐將早餐放到宮野志保的桌前。
早餐是肉粥和三明治,但宮野志保完全沒有進食的打算。
女僕小姐看著不吃飯的小女孩,歪著腦袋,面帶笑容的說道:“昨天你發那麼高的燒真的是嚇壞我了。
還好我給你洗完澡,在你吃了醫生開的藥之後,慢慢緩過來了。”
“謝謝。”宮野志保舒了口氣。
在正一和女僕小姐的注視下,小哀慢吞吞的開始吃飯。
等吃完之後,正一突然問道:“對了,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宮……灰…灰原哀。”小哀支支吾吾的說道。
正一點了點頭:“讓世界痛苦的哀嚎嗎?很不錯的名字。”
小哀:……
女僕小姐:~o(=nwn=)m
小哀並沒有解釋,她並沒有讓世界哀嚎的意思,隨便他怎麼去理解好了。
只能說不愧是組織的人,連想法都是讓世界哀嚎。
現在小哀都憂心忡忡。
如果是正常的人,從昨晚的表現和證據來看,應該早就猜測出她就是宮野志保才對。
而且那身白大褂,現在應該在那個男人的手裡。
“正一先生,您該吃藥了。”女僕小姐拿著幾瓶藥走到正一身邊。
“我沒病。”
女僕小姐露出為難的表情:“您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的,您父親可是叮囑了很久,要監督您吃藥呢。”
小哀偷偷的朝藥瓶看了一眼。
那種藥她認識,多用於輔助治療精神病。
在女僕小姐的溫柔勸說下,正一不情不願的吃完了藥。
小哀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待,等女僕小姐拿著藥瓶和水杯離開之後,對正一說道:“其實,我……”
“你先把這個給簽了。”正一打斷了小哀的話。
小哀接過正一遞過來的一張紙,紙上的內容令她的瞳孔微微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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