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
“您好,停一下,你剛才超速了,扣3分。”
宮本由美敲了敲車窗,拿出筆,開著罰單,當她要撕下來遞給車上那人的時候,車窗飄出來一張一千日元的紙幣。
“不用找了。”
說完,車上的男人就想要搖上車窗。
“等等!”宮本由美用手壓住車窗,看向男人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些許的不善。
你故意的是吧?
宮本由美板著臉說道:“我說的是駕駛證扣三分!你不要想著給我矇混過去!”
聽到宮本由美的話,住友正一‘哦’了一聲,把她手上的一千日元又給拿了回去。
“駕駛證啊,我沒有那玩意。”住友正一很自然的說道,又想要去升車窗了。
此時的宮本由美已經開始扒車門了:“好啊,你還是無證駕駛!”
當了這麼長時間的交警,宮本由美還從沒有見過這麼猖狂的傢伙。
“什麼叫無證駕駛?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正一不樂意的說道:“我也想去考的,可是他們說我腦子有問題,不讓我考,我能怎麼辦?”
“你給我下車!”
宮本由美扒著住友正一的車門,動作很粗魯。
正一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車子,不滿的說道:“你能不能輕點,這是我剛搞來的車子,整個東京都不一定有第二輛的。”
“搞來的?”
“也不算搞吧,這是俺拾哩。”
“拾?我看是偷吧?”宮本由美拿出了手銬。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超速了。
正一再次不滿這個日本女交警的粗魯言論,反駁道:“你說話真難聽,什麼是偷啊?我是看它一輛車孤零零的停在那裡,怕它孤單,才和它一起出來散步的。”
他是一個充滿車文關懷的好人。
“你有沒有健康保險卡?”
“那是什麼?”正一懵懂的問道。
“那住民基本臺賬卡呢?”
“我活了十九年,沒聽說過這些玩意啊。”正一說道。
宮本由美把正一反摁在車門上,把手銬給他戴上。
好啊,還是一個黑戶。
“等等!你身上怎麼還有酒味?”宮本由美突然在正一的身上聞了聞。
正一掙扎著說道:“吃了點酒心糖。”
“真的?”
“我愛說實話。”正一一臉坦然。
宮本由美拿出一個黑色的電子產品,對正一說道:“你對著這個東西吹一下。”
正一聽話,對著那個機械,猛地吸了一口氣。
“酒精含量超標。”
“你胡說!”
正一急了,他體內的酒精有沒有超標,他能不知道嗎?
這個警察要扭曲事實,現在手銬都戴上了,接下來就是屈打成招,正一絕對不會向邪惡的女警察屈服的。
宮本由美冷著一張臉說道:“那你就再吹一遍。”
正一又對著那個東西猛吸了一口氣。
“酒精含量超標。”
正一惱怒的說道:“你演都不演了是吧?我剛才是對著那個東西吸氣的!”
沒想到吧,我演了你一手,看你怎麼解釋剛才對我的冤枉。
“呵!”
宮本由美冷笑一聲,把對講機別在腰上,嘲弄的說道:“那是對講機!怎麼?你沒有喝酒,怎麼連對講機都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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