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松本清長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俊彥正一臉無措的跪在新娘身邊,正一站在一旁,無悲無喜的看著。
沒有任何思考。
松本清長推開俊彥,看著自己女兒。
法醫長宗,也是立刻推開松本清長。
讓開,這是我的專業領域,不要打擾我工作。
“滾開!我女兒沒死,不需要法醫!”松本清長暴躁的把長宗推開,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獅子。
長宗也並不惱怒,只是冷靜的對松本清長說道:“法醫並不是只會檢驗屍體,我在救你的女兒!”
“那也不需要你!”松本清長吼道。
現在,他可不相信這個沒有節操的法醫。
長宗沒有理會松本清長,現在松本清長不是警視廳的管理官,而是被害人的家屬,家屬因為情緒激動阻礙執法的事情多了。
長宗也沒必要聽他的,跟他計較,繼續湊到新娘身邊。
他扣開新娘的嘴,眼皮子一跳:“根據氣味來看,應該是氫氧化鈉,而且嘴裡面已經被燙傷到這種程度了。
不過還有呼吸,搶救及時或許可以保住這條性命。”
長宗又摸了摸檸檬茶的易拉罐,哪怕是現在,它還是很燙。
在救護車過來把小百合接走之後,松本清長再也無法忍耐,直接衝到正一身邊,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
“是你做的對吧?”松本清長暴怒的看著正一。
正一輕輕的推開松本清長,皺著眉說道:“你不要誣陷好人啊。我早就知道你對我有所誤解,不然也不會調查我,但請你也不要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的頭上扣好不好?”
還是那句話。
正一他冰清玉潔的,從小到大連只雞都沒有殺過。
“你剛威脅了我,我女兒就出事,你真當我是傻子,憨憨的以為一切與你無關嗎?”松本清長說道。
“為什麼不呢?”正一平靜的說道。
這幅囂張的姿態,更讓松本清長惱怒。
“我可不是被你之前迫害的那些人,會對你忍氣吞聲。”松本清長說道。
正一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你是否會忍氣吞聲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你們警視廳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
沒有證據,你這就是對我的構陷,我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的。”
“哼!”
松本清長冷哼一聲。
這裡的婚禮可沒有邀請毛利小五郎那個傢伙,沒有這隻爪牙為你張目,我看你還怎麼逃脫罪責。
就算是天皇,在明面上也是要遵守法律的。
“我在檸檬茶裡面發現了一顆膠囊。”法醫長宗用鑷子夾起一塊膠囊碎片。
目暮警官上前一看,猜測道:“兇手應該是把膠囊放到了檸檬茶裡面,這麼一來,等毒溶化之後,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如此就沒有辦法確認辦案時間了。”
“所以,兇手應該就是接觸過檸檬茶的幾人。”
俊彥皺著眉問道:“這麼說,我也是嫌犯之一了?”
“沒錯。”目暮警官說道。
目前,嫌疑人一共有四個。
買檸檬茶的閨蜜,小百合的未婚夫是她的初戀,有下毒的動機。
過來看望的男同學,沒有動機。
俊彥,沒有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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