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想得到的男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既然現在安室透在故作矜持,那就晾他一段時間,這個傢伙肯定會回心轉意的。
今天沒有和小哀一起吃飯,而是去找了自己老爹。
住友三郎一如既往,坐在沙發上抱著貓,正在看著最新上映的《午夜兇鈴》。
“你這電影宣傳太不人道了。”
“嗯?”正一不解的看著自己生物爹。
住友三郎說道:“宣傳的代價是一條人命,你也太瘋狂了。”
正一坐到生物爹身邊,不滿的說道:“人又不是我殺的,只是適逢其會罷了,那人的死,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住友三郎深深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你這樣殺人,是……”
“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人。”正一說道。
警方都說我沒有殺人,你們憑什麼給我定罪?
“無所謂了。”住友三郎搖了搖頭。
等他在日本被弄的人嫌狗憎之後,再找機會送到歐洲或者美國那邊去好了。
“自己多小心。”住友三郎說道。
殺人者,人恆殺之。
正一點了點頭。
米花的治安一直令人堪憂,正一感覺自己確實應該,組建一個安保團隊了。
現在他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良心企業家,要注意安全。
住友三郎摸了摸貓咪爪子,對正一說道:“你也該回家族一趟了,你大伯要過壽了。”
“虧了那麼多錢,他能過的好嗎?”正一撇了撇嘴。
炒銅礦虧了那麼多,正一真擔心自己的大伯心臟病去世,就像那個可憐的竹下一樣。
“錢沒了可以再賺,總不能因為虧錢就影響自己的生活。”住友三郎說道。
他看了正一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千萬不要把你對待其他人的那種方式,用來對待家人。”
“我對待別人用的就是真誠。”正一說道。
住友三郎嘴角一扯。
你的真誠,把那些人都真誠到火葬場去了。
“總之,家人是不能殺的。”
正一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老爹:“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會向自己的家人揮出屠刀嗎?”
難說。
“反正,如果你對家人動手,大阪的警察,是不會幫你掩蓋真相的。”住友三郎說道。
說來也奇怪。
住友家,其實並沒有給予正一在官面上的幫助。
住友三郎問了他那位,擔任東京市長的老同學,他也沒有通知警視廳。
所以,那些警視廳的傢伙,應該是正一自己發展的嫡系。
他居然有一種我家有子初長成的成就感。
正一搖了搖頭,他冰清玉潔,警方是不會為難他的。
“你不回去嗎?”正一問道。
“不回去,我還在蹲監獄呢。”住友三郎搖了搖頭。
“呵呵。”
……
安室透看著地上的屍體,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正一剛過來招攬他失敗,他的咖啡廳老闆就死亡了。
而且來破案的還是‘沉睡的小五郎’,這些巧合連在一起的話,就已經能說明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身為公安的安室透,真的無法從已知的線索裡面,將兇手聯絡到正一的身上。
“風見,你調查一個叫住友正一的傢伙,看看他最近……”
“降谷學長,這個人可不能隨便調查啊。”
……
“收拾收拾東西,我明天帶你去大阪。”正一對小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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