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又排除自殺的可能了。”佐藤看著法醫長宗說道。
死者之前被人事先安裝了監聽器和定位器。
這明顯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了。
“也不一定啊。”長宗說道:“沒準死者的妻子是一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所以時刻監視著死者呢?
正是在這種時刻被監視的高壓情況下,死者才無法忍受,用自殺來結束這段失敗的婚姻。”
“是不是這樣,和死者的妻子通一個電話就知道了。”佐藤說道。
長宗聳了聳肩。
這種問話毫無意義。
如果是死者妻子強迫死者戴在身上的,那這兩個東西,也不會藏在褲腿這種難以發現的地方。
那如果是專業人士所為的話,上面也不會留下指紋才對。
柯南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
把竊聽器裝在岸本身上的時候,他是和竊聽器是有面板上的接觸的,那上面,很大可能有他的指紋。
警方沒有江戶川柯南的指紋。
但有工藤新一的啊!
因為經常和那些罪犯接觸,出現在案發現場,他也不是沒有被當成過是嫌疑人,所以警方也採集過工藤新一的指紋。
糟糕了。
等警方採集出上面的指紋該怎麼辦?
工藤新一失蹤,是因為他去當殺人犯了?
柯南暗戳戳的靠近高木,企圖銷燬證據。
“柯南,你不要一直在這種地方鑽啊。”目暮警官把柯南給推到了案發現場外面。
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道:“這裡不適合小孩子待著,等毛利老弟從鈴木家的船上下來之後,我會讓他把你領回去的。”
嘴上是這麼說。
但目暮警官並不打算通知小五郎過來。
至少是不準備在破案之前讓小五郎過來。
他一過來,再和長宗同流合汙,真的很難判斷案件的結果是否正確。
……
“佐藤警官沒有來接我嗎?”
正一下船之後,看到的是一個不知道名字的警察。
“佐藤警官因為駕駛證的原因,並不能過來接您。”
正一點了點頭:“那算了,走吧。”
那個警員會用右手握住車門把手,左手輕輕扶住車門頂部邊緣,平穩而緩慢地開啟車門。
在正一上車之後,輕輕的關上了車門,並沒有發出較大的聲響。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副人民公僕的做派。
在到達案發現場的公寓樓時,這位警員還主動幫正一開門,時刻警惕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
比庫拉索那個保鏢都負責。
誰說警視廳都是廢物的啊,這不是有很負責盡職的警員嗎?
上樓之後,看到自己的死神小朋友。
正一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他真的有努力工作啊。
而且還不需要工資,這輩子真的很難找到這樣的員工了。
“正一先生,我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
“問吧。”
正一找了個椅子坐下,乖巧的接受著警方的詢問。
“您是不是和岸本先生有過沖突?”
“我不認為那是衝突。”
正一說道:“我和岸本先生,進行的只是正常的銀行借貸業務,並不存在什麼衝突。”
還沒有發生具體衝突呢,岸本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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