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多少人!?!”
由於聯合國禁止帶槍或者任何殺傷性武器,所以陸凜只能靠拳頭痛扁對方。
左肩的傷口縫線崩裂,鮮血染紅了軍裝,然而陸凜卻渾然不覺。
他的多巴胺和內啡肽在瘋狂分泌,增強快感的同時又遏制住了疼痛。
那兩名侍衛還掙扎著想幫忙,卻被撩陰腳踹成了大蝦。
嘶,這招好哇!
陸凜眼神亮了起來,但他現在騎在塞梯斯身上的做不出這個動作,於是他準備起身,可身上的鬆動讓塞梯斯國王藉機爬了起來。
“還想跑?!”
陸凜直接飛起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
塞梯斯國王重心不穩,直接向前撲倒,撞碎了隔間的大門,身體將馬桶砸的稀爛。
然後就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這時外面的安保也終於趕到,開始維持起秩序,並將一身不明液體的塞梯斯國王扶了起來。
“不不,我不能這個樣子出去.”塞梯斯國王還想挽尊,但聯合國的記者早就已經到現場了,將一切都記錄在了膠捲上。
陸凜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看見外面已經密密麻麻圍了一大群人。
穆罕穆德親王看見他肩膀上一片血紅,嘆了口氣:“怎麼還把自己弄傷了?”
“應該是線崩開了,不礙事。”陸凜撇了一眼,這會兒他開始感覺到疼了,那種“吱兒”“吱兒”的疼。
其他的阿拉伯國家代表也見到了狼狽不堪的塞梯斯國王,約瑟夫驚訝道:“這是你乾的?”
陸凜一攤手:“你能忍得住不動手?”
他感覺約瑟夫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歎為觀止”了。
一向信奉強者與武力的哈菲茲司令也朝他豎起大拇指:“有種!乾的漂亮!”
於是陸凜被當成英雄圍了起來。
“讓一讓。”
一眾西裝革履的人士人士抵達現場,為首的是合眾國的國務卿埃裡希·馮·施特恩,在看到現場的混亂後,他的眼袋變得更深了。
“閣下,這可是嚴重的外交事件啊。”埃裡希嚴肅道。
“年輕人血氣方剛,衝動一些也是難免的事。”
“衝動?”埃裡希嘆了口氣:“您指的是他一怒之下,在聯合國洗手間,把另一個國家的元首打進了馬桶裡?那些記者把這一切可全都拍下來了,用不著第二天,這些新聞就會在全世界傳的到處都是!”
“那就讓他們傳,”穆罕穆德親王淡淡道:“假設雜湊姆不怕丟人的話。”
埃裡希愣了一下,接著低聲道:“好吧,不過您要知道,聯合國也是有自己的規矩的,尤其這裡還是聯合國自己的地盤之前錫安那檔子事,已經讓聯合國臉面盡失了。
現在有這麼個刺頭落在他們手裡,肯定是要借題發揮一下。
作為盟友,我的建議是,現在立刻將您家的這頭獅子帶回去,在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影響之前!”
穆罕穆德親王覺得有道理,看著闖下大禍的兒子,點了點頭道:“我會立刻安排他回國的。”
埃裡希補充道:“最好順便讓他‘主動接受國內調查’,再發個宣告,嚴厲譴責暴力行為,象徵性關他幾天禁閉,至少面子上得過得去。”
穆罕穆德親王擺了擺手,朝著阿米爾的方向走去,表示後續就不勞他操心了。
埃裡希看著亂糟糟的現場,以及各種亂閃的鎂光燈,憑感覺他就知道自己未來一週應該都沒法睡好覺了。
“唉。”
國務卿四十五度角望天,最終將一切怨念都化為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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