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9號,合眾國,紐約。
陸凜一下飛機就看到了合眾國的外交部長,克林頓·福德,英俊的老帥哥迎了上來,與穆罕穆德親王親切寒暄。
上了車以後,克林頓部長透露訊息:“馬斯爾準似乎備向錫安講和了,儘管這十分不雅。”
“這可真是出人意料。”陸凜有些驚訝。
“但也在情理之中,”克林頓部長給開啟了一盒特供的香菸,三人在車裡點上,部長吸了一口接著說道:“畢竟對於馬斯爾而言,已經是生死存亡之際了,總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誰知道呢?”克林頓部長聳了聳肩:“不過只要是代價,就沒什麼是不能承受的。”
一行人很快來到聯合國總部,經過一系列的安檢許可,終於抵達了大會廳。
上午十點,聯合國大會正式召開,主席照例宣講開幕詞,以及這次大會將要討論的議題,不過任誰都能看出老人眼中無奈又複雜的神色。
“關於第四次中東戰爭立即停火及戰後秩序安排的緊急決議,聯合國經過討論,安排如下”
接下來就是冗長的陳述環節,聯合國照例秉持著和平與穩定第一的觀念,訂下基調。
首先,聯合國要求所有交戰方決議透過後實現全面停火,軍事脫離接觸;
要求錫安撤回第三次中東戰爭(1387年3月1日)之前的停火線,將部隊從開羅以及大馬士革撤離,歸還被侵佔的土地;
呼籲阿拉伯產油國解除對中立國的石油禁運,但支援對“持續軍援錫安的國家”實施制裁;
而令陸凜有些意外的是,還有一項決議居然和雙志有關——就是撤出被侵佔的阿爾伊拉格土地,聯合國否認雙志對迦納姆以及新成立“努爾”區的合法性。
他看向阿爾伊拉格的席位,西裝革履的科佐涅坐的筆直。
陸凜只覺得有些滑稽,一方面是迦納姆的人民不認阿爾伊拉格,另一方面復興黨又不知道該怎麼和雙志開這個口,所以只好讓聯合國替自己發言。
這件事但凡迦納姆的百姓表示同意,一切都沒那麼難辦。
他翻了個白眼,而且有些人真是忘了,是誰替他們解決的庫爾德人的麻煩。
在陳述完基本論調之後,就是各國領導人開始接連發言。
按照順序,阿拉伯這邊仍是馬斯爾第一個發表講話,只見杜勒瓦總統起身,聲音低沉:“馬斯爾從來都是希望以外交的手段進行協商,我們相信聯合國的公平公正,並願意遵守聯合國的決議。
但是錫安卻踐踏了我們這份誠意,在開戰初期,我們橫渡蘇伊士運河後並未選擇繼續長驅直入,而是選擇坐下和談,也正是出於馬斯爾的外交政策考量,我們不怕打仗,也不畏懼打仗”
今天的杜勒瓦總統一身從上到下都是黑的,因為膚色較深,顯得他很肅穆。
“雖然事已至此,但我們依然決定擁護聯合國的決議,並希望所有成員國進行監督,錫安的部隊從開羅撤軍,並歸還西奈半島的土地。”
說完這些話以後,他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緊接著蘇爾里亞的哈菲茲司令也起身表態:“我們也選擇遵從聯合國的決議,但如果錫安還像上一次那樣視聯合國協議為糞土,我們將拒絕釋放被圍困的210師。”
阿爾及利亞代表:“我們選擇擁護聯合國的決議。”
再後面就是阿爾伊拉格、利爾維亞以及其他的阿拉伯國家,就連雜湊姆也選擇了支援。
而在後者發言的時候,陸凜眯起眼睛,將那位賽梯斯國王的身影記在了心底。
“雙志阿拉伯王國(全名),也表示同意。”
穆罕穆德親王發言,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的阿拉伯國家,站在了一同陣線上。
待所有國家發言完畢,聯合國主席將目光投向端坐著的希爾伯特,問道:“那麼錫安的代表,你們是否同意停火,並履行聯合國的決議?”
“錫安也同意停火,但我們希望的是有條件停火。”
希爾伯特總理的聲音響徹在大會廳,氣氛陡然變冷,聯合國主席眯起眼睛詢問:“那就讓大家聽聽你有什麼條件吧。”
希爾伯特緩緩起身,整理西裝,在成百上千名國家代表前說道:
“首先請允許我闡述一項事實,這次的戰爭是阿拉伯國家率先發起的,他們選擇在錫安人最為神聖的‘贖罪日’這天發起突然襲擊,旨在將錫安從中東的地圖上徹底抹除。
先生們,哪有正當防衛,還要反過來被當成施暴者的道理?
我還記得當天我正在組織孩子們的贖罪日禱告,緊接著阿拉伯人的空襲就撕裂了特拉維夫上空的寧靜。”
希爾伯特轉身看向阿拉伯的代表,微微揚起下巴,臉上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轉回來繼續道:
“國際社會總說‘土地換和平’,但真正的和平,需要的是制度保障,而不只是地理讓步。
我們的要求很簡單,第一,立即釋放被圍困的210師,第二,終止針對錫安的石油禁運與經濟封鎖,第三,承認錫安教會在阿拉伯國家的合法地位,第四,在國際監督下籤訂互不侵犯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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