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達爾帶領著軍隊如秋風掃落葉般席捲了整個的廣場,反抗的錫安士兵紛紛中槍倒地。
迦納姆的百姓從四面八方衝了出來,他們拿著鋼叉、木棍、玻璃瓶,大喊著朝敵人撲了過去。
剩餘的錫安士兵試圖組織堅守陣地,但他們的陣型很快被憤怒的人潮沖垮。
亨利中尉剛準備朝著一個拿著柴刀衝向自己的女人開火,他扣下扳機,結果槍卡殼了。
“安拉胡阿克巴!!”
鋒利的柴刀劈進了亨利中尉的胸膛,死亡的陰影頓時籠罩了他。
亨利中尉就這麼端著槍倒了下去。
“別衝動!小心敵人啊!”
班達爾看著情況乾著急,群眾的怒火被點燃了,形成了燎原之勢,人們爭先恐後地衝向敵軍陣地。
“嘿!游擊隊的!”他招呼身邊帶著頭巾的隊員:“快把他們喊住,敵人還有武器,這太危險了!”
結果那名游擊隊員卻笑了起來:“讓他們衝吧,上校,他們已經壓抑太久了,如果不是我還有任務在身,我比他們衝得在前!”
此時也有不少的百姓聚攏在坦克的周圍,他們將目光投向了那面飛揚的旗幟。
陽光灑在旌旗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邊。
“將軍,您是哪個國家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種旗幟?”活了八十多歲的巴德夫大爺問道。
“我們是雙志北部邊境區遠征軍的部隊,”班達爾大聲道:“這是陛下賞賜給我們的軍旗!”
巴德夫大爺搖了搖頭:“不,你們一定是真主派來的天使,像吉卜利勒那樣幫助我們戰勝古萊氏多的神教徒!”
班達爾心說這話要是被部隊裡的烏里瑪聽見,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但他又覺得大爺說的挺貼切,如果說阿米爾少將是“吉卜利勒”,那自己這些人就是座下天使,說不定要是被泰米葉知道,還能興致勃勃地寫一篇傳記.
班達爾勸道:“大爺,要不您還是先回到屋子裡吧,這裡不安全。”
“我已經在屋子裡呆的夠久了。”巴德夫大爺:“就讓我親眼看著這些異教徒的下場吧。”
憤怒的浪潮漸漸平息,錫安士兵的慘叫聲已經不見了。
沾血的鋼叉和折斷的步槍深深插進泥土,老人和婦女走到那些反抗者的遺體前,為他們合上眼睛。
班達爾大聲道:“大家都趕緊散開吧!戰爭還還沒有結束!錫安人的眼睛還隱藏在角落裡,他們會轟炸人群密集的地方!不要聚集在一起!”
錫安鬼子絲毫不講道德,他們可以為了殺死士兵,不惜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
這一路上班達爾看到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那些錫安的雜碎一定的用噴火器將每個街區都燒了個遍。
游擊隊和士兵開始組織人群疏散,錫安士兵的殘骸散落在破碎的磚石間,大家不禁將目光看向坦克,隨後又將目光聚焦在旗幟上。
班達爾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要是少將在的話,估計會說出一番既能安慰,又能鼓舞人心的話。
他拍了拍裝甲,對駕駛員道:“我們繼續前進。”
坦克的引擎再度轟鳴,履帶碾過斷壁殘垣,將錫安士兵的鋼盔碾碎,一路捲起塵土飛揚。
看著坦克離去的方向,有人不禁感慨道:“我們曾將阿爾伊拉格的政府軍視作我們的救贖,現在卻被雙志的部隊拯救了。”
一箇中年男人一拍腦袋,他懊惱道:“哎呀,剛才離得那麼近,我怎麼忘了問將軍的名字了呢!”
一旁的游擊隊員笑道:“他叫班達爾,不過你更應該記住的是帶領他們的那位指揮官,阿米爾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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