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訊息!
您關注的雙氣缸蒸汽機車,我們已經研製完畢了。
經過實驗,在拉拽貨物近百噸的情況下,依舊有著接近四十公里的時速,並且可以長時間穩定執行。
殿下,您設想的火車時代就要到來了。”
馬德里別宮內,克萊門特聽到拉格朗日報告的好訊息,幾乎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你說什麼,火車可以進入實用階段了,太好了!
走走走,帶我去看看。”
自從二月完成婚禮以來,直到這五月份,克萊門特可是有些很忙。
先是和英國方面扯皮關於義大利聯軍的領導權以及對方能提供多少資金,讓克萊門特就頗為煩心。
之後,更是在勢力範圍的劃分,聯軍各國出兵多少的協調問題上,更是麻煩不斷。
除此之外,春季之後,第一屆國務委員會的選舉工作展開,又讓克萊門特十分操心。
畢竟,這第一屆選舉的好壞,直接影響著之後國務委員會這個機構能否正常的按照克萊門特的預想進行運轉。
好在,在各地警察廳明面以及安全域性的暗中監督下,這一次的選舉倒是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
和克萊門特預計的差不多,這第一次的國務委員會選舉結果依舊是貴族們大獲全勝,除了在南部的安達盧西亞、巴倫西亞和加泰羅尼亞區域有一些平民出身的大商人成功獲勝外,其他的哪怕是所謂的銀行家資本家也是有著貴族身份的。
當然,貴族們能夠大獲全勝,除了西班牙貴族們在地方上一向有著很強的影響力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這是因為國務委員會改動之後宣傳並不是很強力,導致了知曉的民眾並不多,參與投票的民眾比例不高。
這也導致原本按照預計,應該會有更多資產階級代表出現的國務委員會,此時的資產階級代表依舊少得可憐,國務委員會的鬥爭依舊是貴族和王權之間的鬥爭。
不過好在,西班牙最近也沒推出太多改革政策和法案,也沒貴族們發揮的餘地。
新的國務委員會選舉完成之後,也只不過推出了兩個法案。
一個《西班牙教會財產管理法》和一個《鐵路法》都沒引起什麼波瀾順利透過。
前者不必說,當教皇庇護六世親自在婚禮上為克萊門特,為西班牙王室背書,確認西班牙王室對於西班牙教會資產的管理權之後,即便和教會有著較深勾結的貴族,此刻也不敢站出來反對了。
嗯,在西班牙這個國家,同時反對王權和教權,那和直接找死有什麼區別。
至於《鐵路法》嘛,則是因為九成九的貴族都不知道這所謂的火車和鐵路啥玩意,至於其中的鐵路建設徵收土地原則上以市場價格五折到八折收購,貴族們覺得有點不對,但也不好說什麼。
在他們的想象和克萊門特隨意的解釋中,他們理解為和修建的所謂道路沒太大的區別。
一般而言,中央政府修路,哪怕貴族們需要付出一些土地,但對於貴族們而言,收益更大,畢竟通了道路之後,意味著土地也更加值錢了。
只不過,這些貴族們不會想到,這鐵路,和他們預想中的道路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如果沒有站臺的話,鐵路穿過自己的土地,不僅沒有收益,還全是壞處。
這一點,克萊門特自然不會和他們說。
總體而言,這些對於西班牙和克萊門特而言都算得上是好訊息。
這段時間唯一不好的訊息,也是讓克萊門特操心最多的,無疑就是魯西永的戰事了。
在克萊門特預言的卡爾諾要被趕下臺實現之後,法國軍隊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剛剛開春就對著魯西永發起了猛攻。
雖說克萊門特早有安排,在魯西永地區修建了大量工事,但如此高強度的進攻,還是讓聯軍蒙受了不小的損失。
歸根結底,當初克萊門特打的是法國的新兵蛋子們,西班牙士兵仗著訓練度為所欲為。
可如今戰爭已經過去兩年了,即便是新兵,也變成了老兵,多的那些訓練度,在戰場上體現得也不明顯,尤其是還有不靠譜的隊友英國人和法國保王黨軍隊的情況下。
面對這種局面,克萊門特對前線下達的指令就是,如果魯西永判斷守不住,那就不守了,退回西班牙本土,藉助比利牛斯山脈防守。
與此同時,克萊門特也在抓緊策劃開闢義大利戰場。
大量的物資和士兵,已經陸續透過海軍的形式運送到那不勒斯王國了。
截止目前,西班牙已經在那不勒斯集結了三萬多人的兵力,加上那不勒斯和義大利諸國的軍隊,數量已經逼近七萬人。
而克萊門特原本的計劃,也是在本月底,跟著最後一批士兵,也就是禁衛師前往那不勒斯,親自指揮義大利戰事。
沒想到的是,在離開馬德里的前夕,克萊門特還能聽到火車研製成功的好訊息。
親自在馬德里郊外的實驗場地見證了火車咆哮著執行後,克萊門特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已經可以進入實用階段了,接下來是該修建第一條鐵路了。
安德烈斯,這一次,我準備將修建鐵路的工作交給你負責,由你和交通大臣卡米洛負責。”
安德烈斯點頭答應下來,隨即問道:
“那殿下準備這一次帶誰出去呢?”
克萊門特返回馬德里之後,以安德烈斯為首,招募了一支七人的秘書團隊,其中安德烈斯作為首席也是貼身秘書,負責管理秘書團隊的工作。
此刻,安德烈斯被克萊門特留在馬德里,自然需要有人跟在克萊門特身邊充當秘書。
“一個都不帶!”克萊門特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
“如今的情況和之前已經大有不同了,馬德里的權力格局已經很穩固,有你,有卡瓦魯斯留守,我很放心。
再說了,距離這麼遠,有什麼大事交到我手上再讓我決斷,時間上未必來得及。
這一次,我的全部重心都將放在軍事上。
這樣吧,就上次和我出征的那個誰來著,讓他來繼續擔任我的參謀就行了。”
雖然克萊門特說得模糊,但安德烈斯也立刻知道克萊門特說的是誰,點頭道:
“是斯托爾吧,我會通知他的。”
“嗯,對對對,就是他,話說他最近在幹嘛來著?”克萊門特問道。
“斯托爾先生應該是在軍事學院進修,上次跟殿下您去過戰場之後,他似乎對於戰爭有了一些興趣,在學習軍事知識。”安德烈斯回答道。
“噢?看來這個斯托爾也是一個人才啊,咱們西班牙真是人才輩出啊,看來我的眼光果然沒錯。”克萊門特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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