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行動沒能參與其中,雖然嘴上說著無所謂,但是實際上,徐萱兒心裡面還是不太好受的,躺在床上的她呈一個大字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舉起的手高高懸起,日光燈的白亮在指縫間閃過,讓人目眩。
“不用能力,也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魔法少女麼?”
嘴裡面默默地念著這樣的話語,徐萱兒有些兒出神。
黑蒂絲傳述的話語仍在她心中像是一顆微妙的種子一樣在生根發芽。
說來輕巧吧...
但是這一點還是難以辦到的吧。
黑蒂絲給出的方向是透過研究一般的魔法術式,結合自己對於魔力的性質變化理解,透過施法成就的高度來達到一個正規的魔法少女該有的實力。
可是這一點又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實際上成為了魔法少女之後,徐萱兒透過學院裡面正規的魔法史才理解到,實際上這個世界上的人類的體內還是有著特殊的魔力的,只不過普遍都因為體質的關係,從而導致其體內的魔力含量非常稀薄罷了。
由於魔力含量上面的問題,別說是研究魔法的性質變化了,將體內的那一點兒魔力具現化為簡單的輸出就快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不過,從這一點上面來說,也足夠說明魔力這一物質的本質。
實際上就是可以被人為驅使的一種工具罷了。
也就是因為之所以是工具,所以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簡單將魔力轉化為自己的一種能力的。
只有正常人之中的佼佼者,才可能會有一點學習魔法的資格,來去透過魔力來施展超常的手段,而一般這種人也被稱為施法者。
魔法少女的地位相當於是秒殺了人類施法者的存在。
對比起一般的人類施法者,隨隨便便都能封個什麼先天施法聖體的程度。
一個是引導藉助魔力,而另外一個其本身存在的形式就是魔力,兩者之間的概念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的程度。
可是!
想到這裡,徐萱兒臉又一黑。
“可是哪有什麼正經的魔法少女是完全憑藉魔法來戰鬥的啊喂!”
躺在床上的徐萱兒穿著一身酒紅色的吊帶連衣睡裙,憤憤不平地在柔軟的床榻上撲騰了一下自己穿著黑色連褲襪的小腳,想要彷彿把那惱人的燈光踹飛似的。
折騰了一會兒之後,又頗顯無奈地翻了個身,隨手抓起了床櫃邊上的魔法史掃了兩眼。
“...魔力是可以被掠奪,被傳輸的,一般的人類施法者或者是魔法少女都好,其本身是具備著讓魔力流轉的“脈絡”的,在人類施法者身上,這些被稱作為魔力迴廊,而在魔法少女身上,則是具象為了心之楔。”
枯燥呆板的文字理論簡直讓人讀不下去啊。
捧著的書本無力地蓋著自己的腦袋,徐萱兒感受到了一種大腦放空的美感。
而黑蒂絲卻讓她要好好把這一大本的理論知識背下來,才有進一步研究魔法術式的可能性。
這叫誰受得了!
明明魔法少女裡面也沒有幾個正經用魔法戰鬥的吧,靛青小小姐除了一些結合了能力的防護術式之外就沒有見過有用過什麼很正經的魔法,空白她,哦,她有聖劍來著,蒼藍...算了,那種東西完全理解不了才對!
不過到頭來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的樣子。
使用能力的話...對於自己的心之楔負荷太大了,很容易就會讓心之楔汙濁,變成不可名狀的魔女。
使用魔裝的話...本來就是自己的魔裝才對吧,結果卻沒有一點兒反饋回來的使用方法,反而是借宿在自己身體裡面那個討人厭的黑王才能夠使用魔裝的性質變化。
這叫咋回事啊!
明明坐擁著一大堆財富,但是一個都動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還要辛苦地打工的感覺真是太痛苦了。
眨眼間...
明明在窩在床上無聊地一抬一抬地翹著自己的小腿的徐萱兒來到了一片漆黑的世界之中,在這個世界裡面,看不見任何的事物,但是卻隱隱能夠聽見水流的聲音在耳邊流淌。
猛然的下墜感讓徐萱兒驟然從偷懶的打盹時光裡面清醒過來。
如同浸泡在溪流中的冰涼觸感讓她不禁迅速起身。
...這裡是?
感受到了四肢傳遞來的溼潤冰涼的感覺,迅速起身開來的徐萱兒的面前卻是一整片無法目視的黑暗。
還沒有等她好好打量這個世界中的一切。
早在她夢境之中所聽到無數次的聲音,再一次的在她的耳畔間響起。
“吾的臣子,聽吾號召。”
伴隨著這一聲中剋制,輕蔑,帶著一種居臨天下的氣質的話語響起。
這個漆黑的世界之中,開始亮起暗紅色的燈光。
與此,徐萱兒也得以目視這裡的一切...
浸泡在如同血一般的低矮水面上,不遠處矗立的正是一個如同鋼鐵和黑瓦堆砌成的王座,高達數米,長有3米,如同一個小小的紀念碑一樣,張揚的尖刺從那王座為中心的地方伸展出來,隱約又帶著一些暗紅色的輝光閃爍。
開口的人正如同睡在搖籃一般的,在那王座之上,瞥眼看來。
彷彿如同命令一樣的口吻再度響起話語。
“走上前來,讓本王看看你。”
正眼看向那慵懶地側靠在王座上的女人。
那人身著著一身極其雍容華貴的暗紅色宮廷長裙,卻又在裁剪口處留下了一些接近於暴力式地裁剪,讓那潔白的藕臂,以及那從裙口間伸出的小腿得以露出。顯示出一種大膽放肆般的魅惑力來,讓人不由地順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沿看去最後那攝人心神卻又漫不經心的眼眸。
雖然沒有一次見過那人。
約是二十來歲的樣貌,面容姣好嫵媚,眼眸低沉,睫毛翹挺,五官立體有致,與之從衣襟間露出的脖頸,鎖骨處潔白的像是石英的雕刻品一樣讓人遐想連篇,讓人想入非非的同時,卻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與散漫。
徐萱兒清楚的不得了...
這就是在自己體內的黑王,寄宿於自己身上的災厄。
所以,看著眼前這位不正經地坐在椅子上,左手搭在自己的臉龐上,僅僅露出半張臉,用僅一隻的血紅色眼眸打量自己的黑王,徐萱兒做出來的選擇是。
——原地不動。
“喂,憑什麼聽你的啊喂!”
坐在王座之上的黑王不急不躁,吊兒郎當地把玩著自己細白的手指,像是在數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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