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關鍵的是識別度,混戰之中很容易就能識別隊友,相互配合,衝破敵陣。
【限時秒殺:斬馬刀】
【限時秒殺:麻索】
【限時秒殺:盾牌】
【限時秒殺:黑漆角弓。】
【限時秒殺:花翎箭/枝。】
四海鏢局攻擊力再+1。
正好趙紅纓打造的弓箭壞了,不是她不珍惜,而是材料實在是太差。
有了這黑漆角弓,戰場的遠端打擊和支援,陸沉舟再次滿血復活。
熱水漫上肩膀,硫磺氣息得在鼻尖化開,蒸得他鬢角都有些溼潤。
望著水面浮著的紅白花瓣,陸沉舟抬頭看向了娘子:“我就不要放這些了吧?”
“這些都是靜心養神的,多泡一些也好。”
“又沒有外人看到,夫君還害羞不成。”
“轉過去。”
陸沉舟哦了一聲,趴在木桶邊上。
白鳳儀的雙手似乎化作千萬只柔軟,將腦袋裡的煩憂一寸寸揉散。
她就這麼按著,他就這麼享受著,對白天的事發生的事隻字不提。
“娘子。”
“怎麼啦?”
“幫我做一件圓領袍唄。”
替他寬衣的白鳳儀微微一愣,從身後抱住了他。
“下不為例。”
陸沉舟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是對於昨天發生的事,儘管自己什麼沒說,可她應該從染血的衣服上多少猜到了一些。
洗漱穿著打扮完畢,小翠忙著給他擦乾頭髮,這頭髮太長打理也是問題。
他可不會扎古人那些髮型,一般都是白鳳儀弄的,或者是小翠幫忙。
知道夫君沒啥胃口,她又吩咐後廚做了一點清淡的稀飯。
哄著他吃。
“陳大山還在院門口跪著,夫君要不要見見?”
聽到白鳳儀這麼說,陸沉舟摸不著頭腦,他在門口跪著幹嘛?
用手帕擦去他嘴角的湯水,白鳳儀緩緩開口。
“昨日大山擅離職守,害得霍兄弟身受重傷。估計是心裡自責,覺得沒有臉面見你。”
“跪了一夜?”
白鳳儀悠悠道:“從昨天傍晚時分就跪到現在,誰來也勸不走。”
“妾身也是剛剛才知道。”
本想罰他,但是代庖越俎總會落下話柄。他想跪就跪著好了,反正我沒收到訊息。
陸沉舟心明眼亮,沒點破娘子的謊言。
眼看天空泛起魚肚白,他應該有了一個深刻的反省。
隨即決定出去看看,可白鳳儀卻先按住了他。
“妾身去幫你喊他進來。”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他瞬間明白了娘子的含義。
既然陳大山有錯,自己這個總鏢頭當然要擺出生氣的模樣。
如若不然,個個像他一樣不聽調令,日後還怎麼管理鏢局。
陸沉舟唱紅臉,白鳳儀唱白臉。
恩威並施,讓他長個記性。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陳大山才躡手躡腳地從門外探出腦袋。
“明公?”
此時的陸沉舟正躺床上裝出一副馬上就要駕鶴西去的模樣。
“是大山嗎?”
聽到如此虛弱的聲音,陳大山一步邁做兩步直奔裡屋。
“明公!”
“大山對不起你!”
撲通一聲,這個魁梧大漢直接跪在床邊,一手握著陸沉舟的手,一邊哭訴。
“都怪俺不聽你的話,害得虎子受了傷,就連三哥也差點出事。”
“我對不起大夫人,也對不起二夫人,更.....”
陸沉舟繼續演戲:“大山啊,我不怪你....咳咳咳.....”
“明公,你不要說了,先養好身子,那個地圖的事,明天再看。”
地圖?
什麼地圖!
“大山,你說....什麼.....”
陳大山擦去了眼淚,如實說道:“我昨天進城是為了找地圖,本想是走個運氣。”
“沒想到正巧被我遇到一個遊歷四海的老者。”
“他繪製了不少地圖,現在都在我房間裡!”
陸沉舟垂死病中驚坐起。
“什麼!”
直接翻身下床,哪有一點虛弱的模樣。
“明公,那個....你....”
陸沉舟知道自己露餡了,連忙又裝出一副病殃殃的姿態:“迴光返照。”
“大....大山.....快帶我去看地圖。”
陳大山不疑有他,連忙攙扶著陸沉舟出門。
“明公小心門檻。”
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地圖。
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開局!
陸沉舟望著上面密密麻麻的路線和標註的地名,開始與後世的記憶核對,差不了太多。
“總鏢頭。”
“這就是那位老先生。”
陳大山帶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走了進來。
彷彿是因為被人吵醒,老者的臉色並不好看,多少有些起床氣。
陸沉舟拱手行禮,十分尊敬:“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鄙人姓裴,單名一個秀。”
秀兒!
是你嗎秀兒!
製圖之體有六,缺一不可言精。
前面忘了,中間忘了,這就是玩三國殺帶給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