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誰沒有靠山一樣。
呂軍和陳大山騎著戰馬身先士卒衝入敵陣,趙雲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各小隊注意,城門方向的友軍,不要誤傷!”
“重複一遍.....”
“隊長,西南方向有聯軍大旗,要不要追上去!”
“呼叫明公,需要補給!”
陸沉舟一個流暢的漂移返回山頭:“東西都在車上,需要補給彈藥的馬上過來!”
幾個士兵下了車就開始狂吐。
“將軍,下次我們能不坐這玩意了嗎?”
“頭暈噁心,有些受不了。”
陸沉舟拍了拍他的後背:“沒事,頭暈是正常的!以後習慣就好了。”
又取出脈動和口香糖分給小隊人員,這東西有效緩解暈車的症狀。
“通知呂冠,讓他們儘可能招降。”
“趙子龍補給完畢之後,帶人圍上去鳴槍示意,繳械不殺!”
“通知陳大山過來補充手榴彈,給我把對面打出陰影!”
一條條命令發出。
雙方開始向西北方向追擊,虎賁營一馬當先炸開突破口。
虓關將士配合幽靈小隊完成殘部包圍勸降,一場戰鬥從清晨打到黃昏。
可惜前方山路難走,敵軍佔據隘口,箭雨密集,陳大山也沒有無腦往前。
沒能留住劍山兩道的指揮將領,著實有些可惜。
“啟稟將軍,此戰殲敵數千,俘虜兩萬四千三十百二十七人。”
“盔甲萬副,戰馬、馱馬千匹,箭矢數十萬,糧草萬石....”
“攻城塔、衝車、投石機,各三十輛。”
“牛、驢、騾子等輜重運輸,成千上萬頭....”
呂冠說得口乾舌燥,都沒有停下來的衝動,這可是大勝啊!
什麼時候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其他的三兄弟更是心潮澎湃,跟了一位好主公,那可真是舒服。
陳大山砸了砸嘴:“劍山兩道可真富裕啊。”
“大山兄弟莫不是忘了,平定隴西者為王,他們這是把家底全給掏空了。”
呂勇恢復了往日的血色,看起來健康多了:
“這下被將軍打得潰退,短時間內怕是無力再戰。”
“這場仗打得痛快!”
呂軍拱手出列:“將軍,末將請戰隨您一同支援洛城。”
他本就是個好戰份子,眼下虓關困境得以緩解。
今天都還沒殺過癮,敵人就降了。
一股氣血上不來下不去,著實難受。
陸沉舟翻閱了戰報詳細圖表:“這個沒問題。”
扭頭又吩咐:“呂三,你把這些牛、驢、騾子分給百姓,讓他們開墾種植。”
“如果有老弱病殘的戰馬也一同分發下去,如今我們不缺好的馬匹。”
“還是按照之前賈三的給你政策,這些是租借給他們的,價格儘可能拉低一些。”
呂三書寫之後牢牢記下:“從慶陽運過來的種子馬上就能收成,屆時要不要....”
“不必,就存放在虓關的糧倉就好。”
“這災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去,一到冬季又要面臨無糧可收的境界。”
“虓關是青州府的門戶之地,絕對不能有失。”
陸沉舟思考了一番:“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初一。”
“呂冠呂勇,你二人挑選一百士兵來慶陽。”
“學習一下如何使用火繩槍和麵包車。”
火繩槍?
麵包車?
望著他們疑惑的眼神,耐心解釋道:“火繩槍,跟幽靈小隊的AKM差不了多少。”
“雖然射擊距離比不上AKM,射程大概在兩百米,威力比弓箭強。”
“但是用來守城綽綽有餘。”
他們不懂,但是跟幽靈小隊的黑匣子差不了多少,他們瞬間理解了。
有了這玩意,還怕什麼圍城啊!
“麵包車,你們可以理解為比馬快一百倍的東西。”
“就是早上我開的那個鐵皮盒子,只要把水泥路修到虓關。”
“來回往返只要一個時辰!”
眾人心臟猛地一縮,這是什麼概念,簡直就是神話裡的飛天術啊。
“麵包車可以用來運輸糧食輜重,還可以運兵!”
“反正用處很大,不懼風雪,就是維修有點麻煩,這個今後你們也會了解的。”
陸沉舟解釋起來有些麻煩,索性就讓他們自己腦補。
“趙子龍,軍隊集結休整,明日清晨支援洛城。”
“派通訊兵過去,用對講機跟賈三他們取得聯絡。”
某處不知名的山坳裡。
一盤散沙的討陸聯軍終於停下了逃亡的腳步。
“那是什麼東西啊!”
“我的娘啊,我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
“一定是老天爺派下來的神兵。”
“我聽說那陸沉舟......”
白行簡揉了揉發脹的眉間,這黑甲軍果然恐怖無比。
那黑匣子究竟是如何打造,為何能從百米之外就能奪人性命。
簡直比連弩還要恐怖百倍。
面對這樣的對手,他們還怎麼平定隴西。
現在她知道為什麼唐祿會這麼大方的封王,原來是想讓他們去當炮灰。
“大將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裴煥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回劍南重振旗鼓,還是在此等待洛城方向的戰事?”
“以陸沉舟此番雷霆手段,平定洛城易如反掌。”
白行簡陷入了迷茫,又把視線遞給了謀士荀令。
“我的建議是撤回劍南道,若非洛城戰事,陸沉舟極有可能趕盡殺絕。”
“我沒有見過他,可看著他手底下的將士,就能感知到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如今晉王已死,他定會舉起清理門戶的大旗,將整個北境收入彀中。”
荀令的眼神黯淡:“他統一了整個北方,便再無人能與之抗衡。”
“求和吧!”
裴煥有些詫異地重複了一聲,隨即又道:“我們進犯青州,他會同意我們求和?”
“一定會!”
荀令一臉篤定說:“突厥襲擊扶風,坑殺百姓婦孺。”
“這筆賬,陸沉舟不會善罷甘休!”
“他秉持人民萬歲的信念,你猜他下一步會幹什麼?”
白行簡清眸一亮:“攻打突厥!”
然後求證般的眼神看向了荀令,只見他微微頷首。
“陸沉舟攻打突厥,長途跋涉,沒有三年五載根本難以完成。”
“我們士氣受損,損失慘重,正好以此休養生息,恢復元氣。”
“如今平南王跟唐祿在江南道交戰,我們也可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