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勝聞言不禁老臉顯得有些尷尬,但此時合歡老祖親自詢問,其他元嬰老祖們也都看了過來,所以王天勝只好認真回答道:“我覺得那徐長生必將成為我魔道六宗之心腹大患!”
在場的元嬰老祖們聽到王天勝這麼說,他們都感到有些意外,合歡老魔則是問道:“王門主何出此言?”
王天勝有些憤怒的說道:“原本我鬼靈門經過很長時間對越國修仙界進行滲透,已經將越國不少勢力給收服,即使是七派之一的靈獸山的賀蠻子也有了意動,我兒王嬋更是去親自勸服越國第一修仙家族燕家堡的家主,原本事情很順利,但當那徐長生突破元嬰後一切都變了,越國的所有勢力幾乎是在同時紛紛投靠七仙盟,即使是那些不服的勢力很快就被滅掉了。
我兒當時在燕家堡催動我留給他的護身玉牌,其中有著我花了巨大代價和時間凝練的一道天地法相,而且還經過了符文力量加持,可那燕家堡的堡主只是拿著徐長生給予他的一張劍符就將我的天地法相斬滅,那威力絕對達到了元嬰後期。
而且我魔道六宗的實力比越國修仙界的力量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即使是元嬰期修士的數量也是那越國七派的三倍還多,難道那七派和燕家堡的主事人不知道嗎?他們肯定是知道的,可他們仍然毫不猶豫的就加入了七仙盟,還主動提出要和我魔道六宗決戰,連位置都選好了,這事情就顯得十分蹊蹺,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連那靈獸山的賀蠻子也不理會我了。”
在場魔道六宗的元嬰老祖們聞言皆是一驚,他們原本悠閒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合歡老魔更是擺了擺手,頓時舞蹈和音樂戛然而止,歌姬和樂師紛紛退下,現場立刻變得安靜下來。
合歡老魔端著酒杯說道:“按照王門主的說法,此事確實很蹊蹺,那七派的元嬰老祖們肯定都不是傻子,他們在明知道我魔道六宗和七派的實力差距下仍然選擇投向那徐長生建立的七仙盟,難道是有著什麼底牌或者是後手?王門主說說你的看法。”
王天勝聞言則是心裡安定了不少,他終於將現場所有元嬰老祖的關注點引導到了徐長生的身上,現在對於鬼靈門來說想佔據越國,徐長生和他建立的七仙盟才是最大的阻礙,所以王天勝才會舍下老臉請合歡老魔出山為這次金鼓原決戰親自壓陣。
王天勝穩了穩心神後,他才繼續說道:“我覺得那徐長生的背後很有可能有一位元嬰後期的高人,不然很難解釋他成長的速度為何如此驚人,而且他的秘法手段也極為強大,和令狐那傢伙修煉的秘法完全不同,我開始懷疑有第三方勢力在干涉越國修仙界勢力,有可能是正道盟太真門太上長老至陽上人或者是九國盟化意門太上長老魏無涯,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合歡老魔聽完王天勝的話,他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不可能的,那兩個老傢伙我還算了解,這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而且越國只是一箇中型國家而已,其中的修行資源有限,唯一的優勢就是處於咱們天南四大勢力的中間地帶,這麼多年我們四大勢力保持著平衡,才讓越國能做到中立,但現在咱們魔道盟和正道盟同時約定擴張疆域,那九國盟和天道也無法阻擋。”
王天勝聞言則是臉露驚奇,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分析了,於是索性住嘴了,合歡老魔又看向一旁的雲露老魔問道:“雲露,你怎麼看?”
一直沒有說話的雲露老魔聽到合歡老魔問話,他那妖異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回憶神色,然後笑道:“說到那徐長生,我在幾百年前倒是見過他一回,不過那時他才只是築基期的修為,想不到這麼快就已經突破到了元嬰期,還擁有了和我等相當的地位和實力。
我當時還特意調查過他,他雖然被令狐那老傢伙收為親傳弟子,可完全就是放養,也沒用認真教導,所以我對那徐長生能如此快速提升修為也是感到十分不解,所以我覺得他很有可能得到了什麼大的機緣,說不定是某位遠古化神期修士的傳承也說不定呢。”
雲露老魔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魔道六宗的元嬰老祖們紛紛眼中露出精芒,還有貪婪神情,他們可是知道人界的實力天花板就是化神,而且這些元嬰老怪哪個不想獲得化神傳承從而一飛沖天,他們可是被困在元嬰境界多少年了,現在即使有了一絲得到化神傳承的機會也不想放過。
連合歡老魔也是真的有所意動,他很清楚徐長生想要讓越國七派的元嬰老祖們都服從於他,肯定有著強大的手段,而一個毫無背景也沒有達到師尊傳授秘法,但能將實力如此快速的提升到堪比元嬰後期的程度,那就說明徐長生手上有著化神期修士傳承的機會很大,而合歡老魔現在就是元嬰後期,他對化神期的傳承比其他元嬰老怪更為渴望。
於是合歡老魔笑道:“雲露分析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們可以透過這次和七仙盟在這金鼓原決戰時觀察一下,如果那徐長生真的表現出了遠超他修為的實力和手段,那到時就需要各位一同出手將其拿下,那徐長生所擁有的化神傳承到時候我們共享,如何?”
合歡老魔說完,在場的魔道六宗的元嬰老怪們紛紛激動的點頭答應,對於他們來說什麼疆域領地其實都是次要的,能提升自己實力的傳承和寶物才是最重要的,他們也覺得這次也許能不虛此行,於是魔道六宗的元嬰老祖們紛紛發出傳令,讓魔道六宗的修士大軍加快行程,好探測一下徐長生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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