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知拿出一枚令牌,揚聲道。
“呵呵。”
城牆一位守軍冷笑一聲,道:“這黑燈瞎火的,誰看得清那令牌?而且二位看著面生,又沒穿誅邪衛的服飾,算哪門子誅邪衛?”
另一人厲喝道:“兩位可知曉,冒充朝廷命官,在我朝乃是重罪!”
墨棠不說話,緩緩起身,整個人竟騰空而起。
在一眾守軍的注視下,離地騰空,來到與城牆比肩的高度,目露威嚴,踏空而行,來到一眾侍衛面前。
“武,武道真人!”
一眾侍衛駭然變色。
這種馮虛御風的手段,只有武道真人才有!
墨棠將手中的令牌,拋給城牆上的幾個守衛,淡淡道:“看清楚了嗎?”
一人接過令牌,定睛一看。
一面寫著‘誅邪’二字。
另一面寫著‘司晨使’三個字!
嘶!
誅邪司的司晨使來了!
在武朝的誅邪司中,設有司晨使,角瑞使,山君使三職,官職修為依次遞增,服飾各異。
分別取自雄雞,公鹿,猛虎三大至陽妖獸,血脈至陽,剋制邪祟。
武朝靖州誅邪司的統領,便是司晨使。
“放,放行!”
一個守衛連忙招呼一聲,吩咐下面的人開門。
何良知瞧見老大這般手段,心中一陣羨慕,嘀咕道:“其實下次可以帶著我一起飛……”
墨棠環顧四周,詢問道:“守軍都去哪了,此地人這麼少?”
一名守衛答道:“青石城出了個大案,嫌犯手段兇殘,郡守擔心嫌犯逃脫出去,就調集不少守軍一起抓捕。”
“哦?”
墨棠問道:“什麼案子,嫌犯有幾個,都是什麼修為?”
“具體案情屬下不知。”
那守衛道:“只有一個嫌犯,此人這段時間倒是在青石城名氣很大,內壯境。”
墨棠皺眉道:“一個內家武者,值得這麼興師動眾?”
“大人有所不知。”
那守衛道:“此人年紀不大,名字叫陸白,可下手卻極黑,極為兇殘,人稱黑手少俠。”
“陸白?”
何良知進城之後,登上城牆,聽到這個名字,不禁微微一怔。
他們此番前來,要重點關注的一個人,就是陸白。
另一人說道:“就在近日,這陸白與玄劍門一位九層煉氣士在論武臺上交手廝殺,戰況極其慘烈。”
“哦?”
何良知有些驚訝,道:“內家武者能和九層煉氣士廝殺到慘烈的程度,此人確實有點手段。”
“大人錯了。”
那守衛道:“兩人交手過程還不到十個呼吸,九層煉氣士就被陸白給斬首了!”
何良知愣住。
一個內家武者,在單打獨鬥中,給九層煉氣士殺了?
“啊!”
這次,就連墨棠都輕呼一聲。
那守衛回想起來,仍是感慨不已,道:“兩位大人是沒見到,那九層煉氣士全然不是陸白的對手,駕馭飛劍,連陸白的衣角都沒碰到。”
“走,去誅邪司。”
墨棠不再逗留,招呼何良知下了城牆,直奔誅邪司而去。
二人剛剛抵達誅邪司,就發現了不對。
誅邪司裡空蕩蕩,只有一些雜役僕從,當值的守衛。
還不到三更,一路走來,一個誅邪衛都沒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