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墨自來了黑角域,就第一時間買了份地圖。
在到和平鎮後,他就發現自己趕上了迦南學院三年一度的招生時期。
他還想著要不要找個駐守在和平鎮的執事通報一下學院。
畢竟名義上的鬥尊勢力,他又不是來找茬的,還是規矩點的好。
不過現在倒省了功夫,直接讓琥乾這個副院長帶他過去。
“年輕人,老夫與你素不相識,一些胡話還是莫要說的好,不然即使你有鬥王的實力,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琥乾語氣有些冷然,二十歲的鬥王放在黑角域是挺稀奇,但不代表你能在我面前囂張,更不代表你能挑釁迦南學院。
“琥乾院長想岔了,我只是實話實說,對於貴院可沒有任何惡意。”
謝墨無辜地攤了攤手,他沒叫對方副院長,好歹前世是位藍白星職場人,叫正不叫副,這點人情事故他還是懂的。
“那你便自己交代清楚目的,老夫不想冤枉人,同樣更不相信你僅僅是為了打個招呼而來。”
琥乾雖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但那雙眼睛卻是銳利無比,似要把人給看穿。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謝墨不想與對方拉扯,直接道:“琥乾院長可以叫我謝墨,我自中州謝家而來,目的是為進入迦南學院修煉。”
“修不修煉先放到一邊,你堅持說你是中州的人,可對於這個謝家,我卻是一點耳聞都沒有,你如何證明?”
琥乾知道中州家族數不勝數,他一個鬥皇巔峰不可能全部都聽說過。
但問題是對方只有句空口白話,這讓他如何不起懷疑?
“好吧,本來我是不想動粗的,既然乾琥院長要求,那麼...”
謝墨說著,打了個響指。
頓時一股強大無形壓力從虛空衝向琥乾。
琥乾悶哼一聲,只感覺胸口似有一座大山狠狠壓在背上,動彈不得。
他驚駭中想要運轉鬥氣抵抗,卻無奈根本無濟於事,甚至就連這出手之人在哪都找不到。
這讓也他明白自己是被鬥宗強者針對了,而且對方還不是一般的鬥宗!
就在琥乾快要喘不過氣時,隨著謝墨的一聲“可以了”,那壓力忽然消失。
琥乾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他差點以為自己這把老骨頭要交代掉了。
“如果琥乾院長覺得還不夠,不妨再瞧瞧這東西。”
“畢竟貴院院長實力冠絕大陸,有其率領,想必琥乾院長多多少少都能探知出它的真假。”
謝墨將一塊刻著精緻紋路,表面散發淡淡紅光的令牌拋到了琥乾手中。
令牌是一種空間道具,只要捏碎就能進行短距離瞬間轉移,算是謝家發給家族重要成員的保命手段。
品質有高有低,謝墨手上這塊無非最好就是了。
“那倒不用,我已經...”
琥乾有些懵逼的看著手中的令牌,能讓鬥宗強者心甘情願做護衛的,家族能一般嗎。
可還不待他說完,臉色就猛地一變。
“好恐怖的能量波動,難道令牌來源於一位鬥尊!”
琥乾震撼,別看他是副院長,其實謝墨算抬舉他了,他前後不過鬥皇巔峰,哪裡配感受院長大人的力量。
好在沒吃過豬肉,還見過一次豬跑,加上學院還有位鬥宗級別的大長老,因此他勉強能推斷出這股空間之力的強大是遠超鬥宗,甚至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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