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廢掉你的東西，免得以後其他姑娘遭你的毒手。”
張凡冷冷道，聲音毫無悲憫。
倘若今天輸的是張凡。
張凡要麼就是死，要麼就是被廢掉，比天少雲好不到那裡去！
……
閣樓之上。
兩個老頭見到這一幕，都是臉色猛地一變。
尤其是天北，更是忍不住直接凌空一閃，消失在原地，朝著張凡衝殺而去。
“張凡，竟然敢閹了我天家人，納命來！”
只見他伸出手掌，朝著張凡探去！
“哦？這就是天少雲的叔爺，超越御虛境，跨入大道境的長老？”
張凡眉頭一皺，臉色嚴肅。
大道境。
那可太強了。
張凡如今不過神通，大道境比他強了兩個大境。
就算張凡實力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打贏。
“這可是比武場，我與雲少天簽訂了生死狀的，長老有權干涉嗎？”
說完，他手持天樞劍，直指天北。
即便如此。
面對天北手掌鎮壓。
張凡腳下的石頭依舊寸寸龜裂！
“弟弟！”
張璇兒見狀，俏臉上更是寫滿了擔憂。
“天長老，你身為我學院長老，難道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弟子出手不成？！”
張璇兒急忙喊道。
“就是啊，這不是弟子決鬥嗎？長老出來湊啥熱鬧。”
“你瘋了，竟然敢這麼說話……不過說來也是，明明是比武場，肯定會有輸贏啊，輸的是天少雲，天長老出來幫忙報仇，有點輸不起了。”
“要真是這樣，以後天家的人上臺後，比都不用比，直接判他贏就好了，反正長老會幫忙出頭。”
……
所有人開始議論起來。
這屬實太過分了。
只有天家人能贏，別人不能贏。
那這個比武臺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而天北聽到這些話，這才止住身形，收起氣息。
如那些弟子所言，若是他真的強行出手，欺壓張凡，肯定會落人口實，甚至會讓學院上層的人得知。
他是長老，但學院的力量何其強大？
他還沒能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璇兒姐。”
張凡見不顧一切擋在自己面前的張璇兒，心中溫暖：“璇兒姐不必擔憂，我沒事的。”
“雲長老，我與天少雲的比試，乃是正規合理的，而且還是他主動向我提出的挑戰，他想要殺我，我卻看在你們天家的面子上，沒有將他殺了，反而還留了他一條命。”
“若你真要報仇，學院規矩和玄武王朝律法可不是擺設！”
張凡冷冷道。
“對啊，比武臺建設至今，就是為了防止弟子私鬥，專門用來解決恩怨的，長老出手，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規矩？”
“青州學院又不是天家開的。”
……
所有人一頓議論。
大家族弟子，在這世上畢竟只佔少數人。
而大多數人，都是來自其他城市的普通弟子。
若是天長老今日壞了規矩，那以後這種事必定層出不窮。
遲早有一天，自己也會碰到這種事。
所以他們說這種話，一是為了張凡，二是為了自己！
而天北臉色陰沉的能滴水。
他本以為張凡不過是螻蟻一隻，隨意就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