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無法參加比賽的吧?所以只有現在了吧?”龍馬拒絕了手冢。
“唉?”凱賓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喂,這是怎麼回事?”亞久津扭過頭,問旁邊的壇太一。
“越前君沒有被挑選為選拔隊的成員。”壇太一回答。
“那是真的嗎?”凱賓還是一臉不相信。
“那又怎麼樣?現在打過總沒怨言了吧?”龍馬輕輕皺眉,站到球場底線的位置準備發球。
“越前。”手冢周圍的氣溫一下子就下降了許多。
喂喂喂,我說冰山大人,你就別放冷氣了,我要是被你凍成冰雕魂魄那咋辦?(葉:那你就不要大意的被凍成冰雕吧。[小聲]不知道拿出去展覽會不會收到錢?手冢:沒人看得到吧?葉:呃?是嗎?是這樣啊,還是冰山大人聰明。雪:你們倆當我不存在是吧?[某葉再次被pia飛]葉:為什麼不pia飛冰—山—大—人—!!!雪:有那心沒那膽,你就不要大意的飛吧。)
龍馬打出了球,不過球沒有過網。
“用別人的球拍果然不順手。”龍馬看了看手上的球拍,然後走到自己網球袋旁,準備拿出自己的球拍。
“住手,越前。”
龍馬無視了手冢,拿出球拍後準備走回球場。
手冢拉住了龍馬的手腕。
“放手。”
手冢生氣了,反手就給了龍馬一耳光。
‘啊,好痛。’我在手冢打向龍馬時伸出左手擋在龍馬臉前。雖然已經幫龍馬擋了一下,大部分的力量都打在了我手上,但龍馬還是被打到了。‘哇,冰山大人,你幹嘛這麼用力啊,要不是我擋了一下,我家龍馬的臉一定會毀容的。’我揉了揉自己的左手,真是的,痛死了啦。(葉:關於魂魄為什麼會有痛覺或是有觸覺這一點,就請大家不要大意的無視,然後再華麗麗的忽視過去吧。劇情需要、劇情需要,嘿嘿^_^)
“好疼。”龍馬摔倒在地上,抬手捂著臉。皺起了眉頭,好像在思索些什麼。
“我再說一遍,回去。”手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輕微的皺了皺,然後馬上又恢復了表情。
“等一下,你想逃避嗎?”凱賓見龍馬站起身準備離開,急忙出聲制止。
“走吧。”河村抬手搭在龍馬肩上。
“喂,越前龍馬。”凱賓咬緊了牙,很氣憤龍馬沒有入選選拔隊。
龍馬雖然跟著手冢還有河村離開了街頭網球場,但一路上他的手緊捏著網球袋的肩帶。
‘吶,龍馬。你一定很不甘心吧?’我看著這樣的龍馬,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然後慢慢的跟上了他的腳步,飄到了他的身旁。
……
……
吃過飯後,龍馬躺在自己床上,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
我嘆了口氣,看來他還是不明白手冢為什麼會打他。
‘吶,龍馬。你知道嗎?如果你還未想明白,或是還未點燃鬥志,手冢是不會讓你參加比賽的。這樣的你——會輸啊。’我跪坐在龍馬的床邊看著正在思索的龍馬,有些無奈。
原本我覺得當一個月的魂魄也沒什麼關係,除了有些無聊、有些鬱悶以外都還好。可是,我現在卻覺得當魂魄真的很煩,就連現在想安慰一下龍馬都做不到。
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等待他發現我,僅此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