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軍神

第14章 請罪

陳靜見眾人注意力被他轉移,雖然騙了大家感到愧疚,外面卻不動聲色的說道:“並無大礙,只有肩膀很痛。”

“男子漢大丈夫,區區痛痛都忍受不住,以後如何能成大事。”

那位族中退伍的老卒,早已檢視過陳靜傷口,知道只是皮肉傷,並無大礙,聽得陳靜叫痛,當即不悅。

陳靜只是點頭應是,卻也不敢頂撞。

退伍老卒斥責完陳靜,就對族長裡魁說道:“兄長,張家欺人太甚,我陳家村決不能善罷甘休,不然豈非讓人小覷我等?我雖老邁,仍拿得動刀槍,若臨死之前能夠再殺上幾人,雖死何憾?”

這位退伍老卒,在陳旭族中子弟訓練途中,教導了眾人很多戰場廝殺的技巧,並且還告訴陳旭如何配置活血祛瘀的草藥。

老人是族長的堂弟,年輕的時候在北方殺過入侵的鮮卑人,曾經也是一名勇悍計程車兵。

現在雖然老邁,但是血性尚在,當下就要嚷著報仇。

族長斥責了老人幾句,看著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個個神情激動的族人,說道:“我陳家村兩次被人焚燬田地,此事簡直絕無僅有,事已至此,我陳家村絕不善罷甘休。”

見眾人都望著自己,族長繼續說道:“大家且安靜下來,待大郎回來,看他們有無抓到縱火賊人,若是抓到,我們定要向張家討個說法。”

兗州靠近北方,與青、冀兩州接壤,民風彪悍。特別是為了維護宗族臉面,兩個村落之間為了爭奪水源集體械鬥,亦是非常常見。

這些年,陳家村仗著陳旭、陳虎勇力過人,再加上族中團結一致,才使得其他村落之人不敢與其相爭。

若是這次不討個說法,難免要讓他們小覷,到時恐怕又要像往常一樣,每年為了水源大打出手。

所以族長雖然明知張其家中勢力極大,還是說下這樣一番話。

其他族人聞言並無異議,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休慼與共的道理,眾人還是知道的。

裡魁讓人清點損失,然後依陳旭臨走之言,讓陳青將少年們分成幾班,攜帶武器輪換著巡查田地,以防再次有人前來縱火。

忙活了大半個時辰,除了在田地巡邏的少年,所有人都回到村中,這時陳旭也帶著二十位少年歸來。

老裡魁見陳旭等人空手而歸,急忙問道:“大郎沒有抓到縱火之人?”

若是能夠抓到縱火之人,將他扭送官府之後,哪怕不能將張其繩之於法,但是依照各州郡對農耕的重視,以及東郡太守對張家的敵視,也會將張家弄得灰頭土臉。

假如沒有抓到縱火之人,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是張家縱火,但是苦於沒有證據,再加上張家龐大的勢力,除非陳家村敢無視法律前去報復,否則還真拿張家毫無辦法。

“天色昏暗,我等追逐五里有餘,卻是絲毫不見賊人蹤跡,卻不知這夥賊人藏於何處。”

陳旭在心中苦笑一聲,心想:縱火之人就只有我和阿靜,又怎能抓到其他賊人?

見眾人盡皆面露憤恨之色,陳旭十分愧疚。

“大郎得罪張家,為村中招惹禍端在先;捕捉賊人卻讓縱火之人逃跑在後,還請鄉中父老責罰。”

陳旭跪在地上,滿臉羞愧。

“大兄何錯之有?若非我一時大意讓賊人射了一箭,使得大兄分心,區區五個賊人如何能夠逃脫?若要責罰,還請先責罰我。”

陳靜不顧肩膀上的傷口,也是跪在地上。

跟隨陳旭前去捉拿賊人的二十位少年,追了許久連一個賊人的身影都沒見到,也是滿臉愧疚,全都跪在地上齊聲說道:“我等無能,讓那賊人逃脫,有負族中父老重託,還請責罰。”

陳家村兩次田地被毀卻抓不到縱火之人,明知自家仇人卻不敢前去報復,如此一來,必然招致其他村落之人的嘲笑。是以眾人雖無大錯,卻也羞愧難當。

夜色下,火把的光輝照亮了這片大地,看著跪在地上滿臉愧疚的二十二位族中子弟,眾人心中都是一陣苦澀。

退伍老卒雖然脾氣暴躁,卻也不願苛責這些少年:“賊人狡詐,此事又怎能責怪你們,還不快快起來?”

裡魁臉色難看,卻也出言安慰眾人:“我們又豈非不明事理之人?你們還是快起來吧。”

族中父老皆是向前,一邊將跪在地上的少年們攙扶起來,一邊痛罵張家狠毒。

陳靜父母也一把拉起陳靜,心痛的看著受傷的兒子。

喝完道人的符水,陳虎母親臉色好了許多。

村中發生如此大事,她也不好待在家中,見眾多少年都被家人拉起,也和陳父去拉陳旭,奈何陳旭只是跪在地上,任憑兩人如何拉他,也是絲毫不動。

“我曾在濮陽城門口與張其結怨,惹得叔父、叔母家中田地被毀;昨日又在城中為意氣之爭,得罪張家,卻不想禍及宗族。旭若不能給鄉中父老一個說法,願以死謝罪。”

陳旭以額叩地,跪伏於地,久久不起。

眾人聞言全都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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