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狀況的這家屋裡是一老一少,父母離婚,老人姓蔣,早些年做生意賺了很多錢,但晚年身體不行了,長期臥床,脾氣也變得很不好。
兒子自從離婚後也很少回來看蔣老,因為每次都會被他臭罵一頓,蔣老這一生也只對唯一的孫子蔣小吉好,有求必應,從來不說重話。
就在上個星期,蔣老剛剛將保姆給罵哭,結了一筆豐厚的薪酬後將其辭退,屋裡除了他和蔣小吉以外沒有其他人。
等警察讓開鎖師傅將蔣家的房門開啟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來,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肖隱、田源和宋川趕來後,警方已經將蔣家封鎖。
蔣老和蔣小吉的屍體並排平躺在主臥室裡,很明顯被人規整過身體姿勢,屍體雙眸緊閉,看上去給人一種太過協調的感覺。
這副模樣反而會讓人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重要的是,兩人的屍體都只剩下上半身,下半身也就是從腰以下的部位消失無蹤,在屋裡其他地方都沒有找到。
目前警方已經擴大了搜尋範圍,在整個格利亞花園小區中尋找,並配上了搜救犬。
臥室中。
在調查局的法醫到來之前,肖隱蹲在這一老一小屍體前方,躬下身歪著腦袋看向屍體的創口面,發現這半截屍體的傷口極不平整,肚子裡面的臟器都在,而且按理說屍體的身下應該會有很多血液,但出乎意料的卻是基本沒有。
並且兩人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卻沒有一點屍臭味散發出來,連血腥味都比較淡。
難怪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這傢伙的殺人手法果然很不一樣,屍體不腐爛,沒臭味,血液還在身體裡也沒流出來。”宋川蹲在肖隱旁邊道。
肖隱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傢伙的觀察裡還挺敏銳的,應該是與宋川的隱紋提升了他的身體各項機能有關。
田源道:“我感覺不到屋裡有其他禁物之息,也沒有任何精神能量的波動,那禁物應該沒有隱藏在屋裡。”
“警方還在搜尋其他家的屋,可能不久後還有發現。”宋川道。
肖隱已經將自己之前畫好的表格拿出來,拿出一支筆,看了看這一老一小的屍體,自言自語道:“蔣老,長期臥床不起,應該是腿腳不方便的那個人。這樣的話與表裡的兩名被害者都吻合,一個是在草叢中爬行的人,一個是拖著腳走的人。”
此時一名正在給屍體拍照的警員開口道:“剛剛隔壁鄰居說了,蔣老雖然長期臥床但他還是能走路的,只是平時腿腳不利索,很少下床而已。”
肖隱點頭,筆尖在“行走不便的人”那一欄打了個勾,既然還能下床走路就不至於在草地裡爬行,所以蔣老並不是爬行的人,而是那一隻腳不方便、拖著腳行走的人。
至於另一具蔣小吉的屍體,他身上還穿著校服,很明顯就是最開始張明健在洗澡時看到的那穿著校褲的少年。
肖隱在“穿校服的少年”那一欄打了個勾。
田源蹲在一旁輕輕嘆氣。
不多時調查局法醫組的人趕到。
“肖隱。”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肖隱抬頭一看,正是剛剛申請加入調查局法醫組的白繪。不過並不是她一個人來,她是跟著另外兩名法醫組的老手來的。
“你不是還在培訓嗎?”肖隱詫異。
白繪盯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回道:“現在開始實習了,今天這是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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