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請！”
兩根菸點燃，卡座裡升騰起煙霧。
杜澤身體後仰，雙手靠著椅背，看著面前熱鬧的舞池。
熟悉的味道。
久違的味道。
金錢的味道！
“杜總，咱們喝點什麼？”
點完了煙，顧衡隨手拿過一個IPAD，半蹲在杜澤身邊詢問道。
杜澤接過後，問了夏佳一句：“你想喝點什麼？”
“隨便吧，人還沒到齊，先來幾瓶啤酒就好。”
“冊那，不是說了別給我省錢嗎？”
杜澤一邊抱怨，一邊翻著酒水單，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其中一頁。
大三元套：馬爹利至尊1支+軒尼詩李察1支+人頭馬路易十三1支……售價178888！
神龍套：5支黑桃A（黃金、黑金、紫金、粉金、白金、綠金）……，售價：108888元。
小神龍套：3支黑桃A黃金……售價48888元。
……
看著最後一頁的尊享系列，杜澤問道：“這神龍套到底是什麼意思？黑桃A還分黃金黑金的嗎？”
雖然看過不少神豪文，可杜澤其實對裡面最常出現的神龍套到底是啥意思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這大三元倒是淺顯易懂，就是三支不同的酒嘛。
可這神龍套裡的黑桃A咋還分顏色的？難道味道不一樣？
顧衡沒有半點看不起杜澤的意思，立刻介紹道：“杜總，黑桃A這種香檳的確是有顏色區別的，不過味道都差不多，就是不同顏色的酒瓶在店裡這種環境看起來好看而已。”
杜澤微微頷首，表示懂了。
所以就是比較裝逼罷了。
“那先來個神龍套！”
顧衡笑得嘴都要合不攏了，一上來就來神龍套？這特麼是大哥啊！
他們店裡的神龍套一套就要10萬八，這大哥真豪爽！
夏佳則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湊過來：“冊那，你瘋了啊？就我們兩個人，來什麼神龍套？人都沒來你裝什麼逼？”
“夜店不裝逼，不如去唱KTV！”
“冊那，你當詩人了啊？這個先不要，要裝逼等人來了再說！”
“人沒來，我們可以自己先找啊！”
杜澤轉過頭問：“你們店裡別說沒有妹子陪酒啊！給我找幾個妹子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杜澤沒在酒吧裡點過妹子，但他知道這種夜店裡不少看起來漂亮的妹子其實是店裡請來的氣氛組。
“有有有！當然有！”
顧衡可不想錯過這個神龍套，連忙點頭。
“別啊老杜，那種妹子你不嫌髒啊？”
“夏總您放心！一般的氣氛組我肯定不會叫過來，我給你們找的肯定都是過來兼職的，有大學生，也有剛畢業工作的美女。”
“怎麼說？”夏佳有些驚訝地問道。
“兩位應該是第一次來798吧？我們店現在可是魔都最火的夜店之一，好多妹子都想來玩，但我們店裡的消費比別的店要高不少。所以有些在校的大學生或者剛畢業的就過來當氣氛組。”
“平時她們是不陪酒的，時間到了就離開，但只要你們兩位開口，我可以試著去找幾個人來！”
聽到這，不等夏佳再想想，杜澤已經替他做了決定。
“行吧，你看著辦，神龍套等妹子來了上！”
“好的，杜總，我馬上替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