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與我佛有緣，就收下吧。”僧人將佛像推向他。
“額……真不用。”馮靈後退一步。此前，他能想到推脫理由，都用了一遍，但這和尚就是聽不進去。
他能直觀的感受到，佛像上不詳的氣息。這佛像，他就是餓死、死外面，從靜安寺跳下去，都不會要。
“大師，您就不能再找一個有緣人嗎？”馮靈無奈的道，“這麼多人，我不信你找不到第二個有緣人。”
雖然嘴上一直叫大師，但在心裡罵了多少聲禿驢，他自己都不知道。
僧人依舊選擇無視，說著有緣人什麼的。同時其他方位，又過來幾個僧人。
一副馮靈不收下小佛像，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當然，眼前這種情況，持續不了多久。因為陳勝羽稍後就到，他會幫馮靈解決問題的。
“說吧，怎麼樣才能不把這玩意給我。”馮靈倒是考慮過，僧人給他後，轉手就丟了。
但他總感覺，即便是丟了，這玩意兒也會找到他。
他的感覺是對的，小佛像，是大佛像詭異的分身。本身就不是死物。
“你好。”陳勝羽走過來，撇了一眼馮靈後，盯著小佛像。
“羽哥！哎呀這真是太巧了，竟然這麼快，又碰到一起了。”不知道為什麼，他過來後，馮靈直覺消停了不少，危險感知消失大半。
“羽哥，你對這個小佛像感興趣？”馮靈試探的問。
陳勝羽無聲勝有聲，他從過來之後，就一直盯著小佛像。
“那好，送你了。”馮靈伸出雙手，準備接過佛像。他的直覺告訴他，和“羽哥”的搞好關係，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僧人看了一眼陳勝羽，搖搖頭，“這位施主並不是有緣……”
“我是有緣人對吧，我現在改主意了。”馮靈雙手握在佛像上。
陳勝羽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給他加油打氣，但並沒有說什麼。
確認陳勝羽確實有興趣後，馮靈幹勁十足，一副搶也要搶過來的模樣。
“這個小佛像，已經沾染凡夫俗子的氣息了。按照以往的規律，你們應該賣給我。但你們也說了，我是有緣人，可以免費送。”
馮靈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順利幫陳勝羽拿到口糧。
其中一個僧人，擼起袖子，準備以德服人。但另一個拉住他，搖搖頭，小聲嘀咕道：“只要他們敢留下過夜……”
而後，所有僧人離開。
“給，羽哥，現在歸你了。”
陳勝羽接過小佛像，“謝謝。”
“不客氣，咋倆誰跟誰啊，對吧。”他本想跟大哥多聊幾句，但蘇錦卻過來了。
“月生，你走那麼快乾嘛。”蘇錦看向他手中的小佛像，“這是……青山孤兒院那個？”
兩個小佛像，不能說極為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嗯……”陳勝羽點點頭。
“那……”馮靈聽著二人肉麻的話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還能見到。”
“好。”陳勝羽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