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原來是插在你身體上的,我救了你,而你身上有傷,我先借來玩玩,沒意見吧?”
花朝見陳東看著自己手上這把赤霞劍,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對陳東“商量”道。
“沒意見,對了,我大概還有多久能離開這裡啊?”
陳東搖搖頭,對花朝問道。
“看我心情。”
花朝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陳東:我屮艸芔茻!
另一邊。
唐雪瑤掛完電話後,對剛要前往視窗和警察溝通的向後搖搖頭,拉著他的袖子,兩人來到警察局門口。
“怎麼了?”
項侯連怎麼和警察描述那天發生的事情都想好了,結果被唐雪瑤給拉走了,這算咋回事啊!
“東哥告訴我,讓我們不要報警了,他回來會處理這個事情的。”
唐雪瑤對有些生氣的項侯解釋道。
“不是,為什麼啊,張宇這個人渣差點把你給,還有東哥,也差點死了,我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項侯氣的滿臉通紅,對唐雪瑤回道。
“我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東哥,他既然說自己回來處理,那我相信他有自己的打算,我們回去吧!”
唐雪瑤的語氣有些不容置疑,項侯見她態度這麼堅決,只好作罷。
這頭,陳東拿著電話,又馬不停蹄地給鄭冠打了過去。
還好自己之前早留了一手,將他電話號碼背了下來,要不然今天這事情不給老闆解釋清楚,那肯定會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很不好的印象。
別看鄭廠長這個人像個老好人,其實可精明著呢,在這種老闆手下做事情,要拎的清才行。
“喂,鄭廠長你好,我是陳東。那個,我昨天出了點事情,可能要晚幾天去公司了。”
撥通電話後,陳東開門見山地說道。
“陳東,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還是說對我安排你去流水線幹活的事情不滿意?你要想請假可以直接說原因,但你兩個理由都不編一下嗎?我從業幾十年還從沒見過我手底下哪個人敢在剛入職的時候就請假的!”
電話那頭,鄭光頭的情緒有些激動,對陳東怒聲質問道。
鄭冠的大嗓門吵地喇叭滋滋響,陳東立刻將它拿到一個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免得將耳朵震出內傷了。
“您先別急著生氣,我向您保證,無論如何,我一定帶團隊做出一款讓您滿意的光刻機出來!”
陳東見鄭冠氣的有點不輕,為了防止這麼好的老闆被自己三兩下氣死,他趕忙許下諾言,穩住對方。。
果然,鄭冠語氣終於緩和了不少,表示年輕人有自己的事情他可以理解,不過陳東要儘快去公司辦理入職,而且為期三天的流水線生活肯定是跑不掉的云云。
“您放心吧,我這邊事一處理好,一定馬不停蹄地趕回去,完成我立下的承諾!”
陳東頭如搗蒜。
“好,我最多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之內你要是不來,就不用來了,要是你第五天才來,那我就給下面的人打個招呼,讓你去最累的後道部門做流水線!”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陣陣忙音,陳東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看起來很很好說話的鄭廠,說不定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怎麼收拾自己了。
哎,成功路上命途多舛啊!
陳東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撫摸著胸口,可能剛才說話太多了,此刻這裡正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咳咳咳!”
他躺在床上,猛烈咳嗽起來,那股痛感愈發明顯,胸腔處似乎斷裂了一般,令人痛不欲生。
金邊白色的真絲被上,幾朵血花赫然可見,驚心奪目。
“陳東,你沒事吧!”
花朝見陳東臉色蒼白,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死不了。”
陳東苦笑一聲,用微弱的氣息地回了一句,隨後他感覺一股血腥味在嗓子口蔓延起來,他只覺得腦袋一陣昏昏沉沉的,整個人暈了過去。
“看來,我的藥方不管用,只有請奶奶給他瞧一瞧了,唉,終究還是瞞不住了。”
花朝替陳東將被子蓋好,心裡嘆息一聲,腳步匆忙地朝著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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