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一個女人開始對一個男人好奇的時候,就是淪陷的第一步。
劉思瑤對陳東的好奇,就像是一碗毒藥,她現在喝下去了,至於會不會死,就看接下來陳東的命了。
“好,正好我最近沒錢吃飯,既然你要請我吃飯,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東對劉思瑤的信任報以胸有成竹的一笑。
“那行,你面試透過了,接著就是副廠長的終面了,你加油吧,姐姐下半輩子榮華富貴就靠你了,跟我走吧!”
“行。”
陳東點點頭,跟著劉思瑤坐電梯前往行政樓第八層。
電梯一開門,陳東就看到雪白的牆上貼滿了照片,大部分是某些公司高管參加某些大型活動的留影,還有某些領導前來視察的剪影之類的。
不過他倒是沒有在牆壁上看到什麼口號之類的東西,要不然他會扭頭就走。
在陳東眼裡,搞那東西的電子廠簡直low爆了。
在兩人腳下,被拖的光潔如新的地板,倒映著安靜溫柔的燈光。
陳東跟著劉思瑤走了沒多久,在靠近這層樓中間的位置停下。
“到了。”
劉思瑤的語氣略微有點緊張。
陳東站在門口,隨意打量了一眼辦公室的外觀。
只見房門上有一塊玻璃銘牌,藍底紙片上,
寫著姓名:鄭冠,
職位:副廠長
房門的左側有一個先進的人臉識別門鎖,房間裡還放著舒緩的音樂,熟悉這位副廠長習慣的人都知道,他喜歡在工作的時候聽一會音樂來釋放壓力。
“鄭廠長,面試的人我幫您帶來了!”
劉思瑤整理了一下自己內心複雜的情緒,輕輕敲了敲鄭廠長辦公室的木門。
“進來吧!”
一道充滿磁性的男音傳來,隨後房門緩緩開啟。
陳東注意到,這個門開啟的時候鄭廠長壓根就沒站起來過,說明這扇門在現在的世界科技含量不低,價格應該也挺昂貴的。
真是吃人的資本家,呸!
陳東心裡頓時給鄭廠長打上了資本家的標籤。
隨劉思瑤進入廠長辦公室後,
入眼處是牆上一幅花鳥畫,對面窗臺的陽光照在上面,看起來活靈活現。
陳東是個識貨的,這玩意竟然是真跡。
他心裡再次默默罵了一遍資本家。
花鳥畫下方有一個寬闊的辦公桌,
一箇中年禿頭穿著其貌不揚但價格昂貴的定製的男人正坐在電腦前,似乎正在閱讀工作報告。
當他抬起頭後,深邃的目光聚集在了陳東身上,彷彿一把尖刀,要將這個年輕人全部剖析一遍。
“鄭廠長,我先工作去了哈。”
劉思瑤有些害怕這個氣場強大的中年男人,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
“行,你去忙吧。”
鄭廠長語氣平淡地對劉思瑤點點頭。
後者連忙溜之大吉,她感覺在這個環境,自己呼吸都有點苦難,廠長氣場太強大了。
“你就是陳東吧,看起來挺年輕的,有點不像搞科研的嘛。”
鄭冠摸了摸自己的光明頂,一般搞科研的人到了中年都是這個髮型,陳東雖然年輕,可他的髮量也太不正常了。
“鄭廠長,人只有在長期竭盡全力壓榨自己腦力的情況下才會禿頂和加速衰老,但我不會。每當我準備竭盡全力去思考一個問題的時候,我便已經找到了答案。”
陳東這話說的有點狂,鄭冠感覺很不爽,但是他要的是技術人才,而不是溜鬚拍馬的人才,因此第一個試探算陳東過關了。
“你的簡歷我看過了,履歷非常精彩,可以說是人中龍鳳,年少有為,不知你為何要放棄上一份工作的高薪收入,要來我們公司屈就呢?”
陳東意外的沉默了,他不太擅長說謊,有的時候說的越多,漏洞越多。
“如果你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就算了吧,我看你也是第二國立大學畢業的,還學的是材料應用科學?”
陳東聽到這句話後,心頭一緊,看來這個謊果然很難圓了,因為他根本沒有上過什麼第二國立大學,不過材料應用學自己確實在讀研的時候學過。
“額,鄭廠長,實不相瞞,這張簡歷是假的,我真實文憑只有初中畢業,不過我確實會製造光刻機,也懂得其中的技術原理,我們可以就這方面展開討論。”
陳東很光棍地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番話來,著實讓鄭廠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麼說,你就是過來故意搗亂的,浪費我寶貴時間的嗎?”
鄭冠強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噌地一下站起來,衝陳東吼道。
唉,看來我只有明牌了,要不然今天這事情很難收場啊。
陳東心頭嘆息一聲,接著清了清嗓子,開始他的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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