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宇故作驚訝“昨天傍晚不是我們才見過賈雨嗎,他那時還活蹦亂跳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馮雲明看著他一副認真的表情,嘴角抽了抽,然後道:
“想來是昨日的衝突,詩雨姑娘懷恨在心,所以一怒之下將人殺害。”
你以為這是宰雞呢,那麼好殺,恨一人殺一人即可,用得著滅口!
秦懷宇十分無語,但還是問道:
“不可能吧,詩雨看著也就一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殺得了十六個人。”
“我也不信,可現場有直接的證據,殺人的兇器是髮簪,經人辨認就是她的,而且等我們到清華樓時,她已經跑了!”馮雲明說道。
詩雨的髮簪?
秦懷宇眉頭微蹙“江叔,這事不太對,若是懷恨單殺賈雨即可,犯不著冒著暴露的風險滅口。
再者若真是詩雨所殺,她為什麼還要留下發簪這樣重要的證據,你不覺得太過刻意了嗎?”
馮雲明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說的我也想過,或許是被人發現迫不得已,至於簪子可能是慌張之下遺忘了。
如若兇手不是她,她為什麼要逃呢。”
“馮叔,為什麼逃你比我更清楚吧,進了你們那地方,還有好人嗎!”
秦懷宇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我們可沒動用私刑。”
“你確定,那大耗子與鄭癩子怎麼樣了。”
馮雲明尷尬地笑笑。
“情況不一樣,那兩貨罪大惡極,老鼠被烙鐵燙了個對穿,至於鄭癩子沒啥意思卸個胳膊腿的沒啥反應,最後直接抹了脖子。”
早在血靈蟲回來後,秦懷宇就知道那對父子命沒了,老耗子我遵守了諾言,沒要你命,但他殺你我可沒辦法。
靠,想這些幹嘛!
他趕忙又迴歸正題“男人能被折磨死,女的還能好到哪去!”
這小子給我下套!
馮雲明自知論說話自己一人根本不是對手,只能照實道:
“沒那麼嚴重,頂多就是下地困難,男人嗎.......褲腰都松。”
秦懷宇臉色一黑“你們用私刑我管不到,但那是對有罪的人,像是詩雨這般,沒有確鑿的事實,一切都是用可能來做事實,我容忍不了。”
這與他的原則相悖,更是他自幼樹立的三觀所不能接受的。
查案所查的就是兇手的犯罪事實,如果一切都靠猜測,那查還有什麼用,冤了好人,放了罪人,那還要鎮府做什麼。
馮雲明自知理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確秦懷宇說的都是事實,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不是任何人都是他秦懷宇..........
“馮叔,這案子,我查了!”
秦懷宇眸光堅定,不管是出於詩雨,還是說黑袍人,這案子他必須要搞清楚。
畢竟黑袍人的存在始終是個威脅。
聞言,馮雲明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捂著衣服緊張地退了兩步。
“先說好,賢侄我可沒東西給你了!”
我去,我像是那麼貪的人嗎........
秦懷宇翻了個白眼“這次義務,免費。”
馮雲明聽罷鬆了口氣,可很快他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尷尬起來。
“那個沒了現場,應該也沒問題吧?”
“...........”
秦懷宇想罵孃的衝動都有了。
“你們把現場破壞了?“
馮雲明撓了撓頭”不過,屍體還有,搬到了義莊!“
真是好樣的!
秦懷宇咬牙朝門外走去。
“哎,賢侄,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