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建安城如何,那小子可被宰了。”
“那是,你疤哥我親自出馬,自當會拿下。”
刀疤面不紅心不跳,接著道:
“可咱二爺心眼多,愣是把人放了,說那小子可能來自大勢力,讓查明身份再定奪。”
“依我看就是思慮太多,殺了就是,哪那麼麻煩。”
幾名黑衣人聽罷,紛紛附喝:
“疤哥所說極是,殺了我們兄弟,怎能放過,二爺還是太過仁慈。”
“沒錯,管他什麼身份,我們怕過誰。”
“二爺糊塗啊!”
疤臉對幾人的言語很是滿意,什麼狗屁勢力,二爺你看看,都是支援我的,若非實力不濟,我定宰了你,取而代之。
還有那小子,早就死的不能再死。
想法很豐滿,但現實卻骨感,他也只能壓下心中怨念,道:
“行了,該說正事了,這次我可是帶著任務回來的。”
“什麼任務?”有人問道。
疤臉看向房間角落。
在那有一名身著差服的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捆著,他面容憔悴,嘴裡還塞著白布。
“這狗東西被囚,官府不會善罷甘休,關於裡壟村的一切行動都暫時停止。”
“這怎麼能行,那幫刁民本就不老實,今日就有人不死心的逃走了。”鄰座的黑衣人說道。
“逃跑?”
疤臉眉頭一皺“那你們可有派人?”
“派了,已經有四人去截殺。”
“不用了,把人召回,裡壟村的事已經瞞不住了。
好在那兩個老東西已死,即便是官府查也查不到駐地,我們現在就只需安靜待著就是了。”疤臉很是臭屁的分析道。
“可任由官府進入,那村子我們就只能捨棄了。”
“無妨,村子裡已經沒幾個年輕人了,剩下那幫老弱婦孺湊起來也沒多少血氣。”
“疤哥,那你的意思是放過他們?”
疤臉搖搖頭露出一抹微笑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做點好事吧,等有機會把村子屠了,好讓他們跟自己的子女下去團聚。”
“那他呢?”有人指向角落的衙差。
“他嗎?”
疤臉眯著眼,咂巴了下嘴道:
“你我也好長時間沒有品嚐血氣的滋味了。”
“哈哈,還是疤哥知道體桖下屬!”
說著有兩人便站了起來。
“我去準備刀斧。”
“那我去把他洗乾淨。”
角落裡宋捕頭汗毛顫慄,只覺寒意森森。
刀斧,洗乾淨!
他自然知曉會是什麼現場,作為捕頭自然是見識過被放血氣的屍體是什麼模樣。
全身被肢解,血液被放幹,內臟被熬煉抽空精氣,每一樣都是極致的折磨。
不要,不要……
看著已經逐漸接近的人,他瘋狂的掙扎。
“唔,唔”
嘴中更是大聲的嗚咽起來。
黑衣人咧嘴殘忍大笑。
“哈哈,掙扎吧,越掙扎血液越沸騰,品嚐起來越美味。”
宋捕頭臉色慘白,心中的恐懼越發劇烈。
他手腳並用拼命的向後退,本能的只想多活一刻時間。
可捆綁的手腳哪有多少力量,沒退多遠黑衣人已經到了身邊。
“嘖嘖,這血氣,一定美味。”
他說著就要將人拎起。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頭,我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