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酒店起火,陳達楊春也不敢怠慢,派出快船前往打探。
當得知官兵已經退走,心急如焚的朱貴和杜興立即趕回南山酒店,不顧火勢還未熄滅就往裡面衝,被眼疾手快的陳達和楊春及時抱住。
“二位賢弟用不著如此,酒店燒了可以再建……”
陳達嘴裡寬慰,心裡已經明瞭,能讓朱貴杜興這兩個賊廝鳥如此奮不顧身,絕對不是為了區區酒店,而是內含貓膩。
至於什麼貓膩?
陳達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而且數量絕對不少,否則這兩個賊廝鳥也不會像死了爹孃似的。
這絕對是一筆橫財,陳達的心思一下就活絡起來,正好這時,小弟扛過來一塊木牌。
“顧誠斬梁山草寇晁蓋於此”
這是顧誠留下的木牌,陳達見了眼珠子一轉,頓時勃然大怒大罵特罵,連帶著朱貴和杜興也不得不跳著腳比嗓門。
見罵得差不多了,陳達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天王哥哥也快到了,咱們得去迎接。如今酒店被燒,顧誠這賊廝鳥留下這塊木牌,二位賢弟也需要向天王哥哥當面陳訴,咱們這就回南山旱寨。”
沒看到細軟是否還存在,朱貴如何肯離去,眼珠子一轉說道:“還請哥哥調撥些人手,小弟好將酒店收拾一番,免得天王哥哥見了更加生氣。”
“賢弟此言差矣,就應該讓天王哥哥和兄弟們看一看這個顧誠的可惡,好同仇敵愾勢如破竹一舉攻破濟州城。好了,天色將黑咱們也該回去迎接天王哥哥了!”
天賜良機獲得黑吃黑的機會,陳達如何肯讓朱貴和杜興留下。
朱貴還要說話,杜興搶先道:“哥哥所言甚是,是我兄弟心急了,實在是辛苦經營的酒店毀於一旦,更有眾多錢糧被官兵搶走,太過於心疼了。”
陳達笑道:“些許錢糧不算什麼,待打破濟州城,將會是百倍千倍的回報,到時什麼樣的酒店建造不起來?好了,迎接天王哥哥要緊。”
陳達一手一個抓住朱貴和杜興的手,手下心腹會意,一擁而上將朱貴杜興簇擁進了船上,快船朝著南山旱寨箭一般地射去。
楊春見朱貴和杜興被弄走,興奮地一指燒成廢墟的酒店,叫道:“小的們,挖地三尺,人人有份。”
“得嘞!”
心腹們衝進廢墟,大找特找,大挖特挖。
陳達將朱貴和杜興帶回南山旱寨,見目的已經達到,就笑著道:“二位賢弟稍待,哥哥我還有些事務要交待!”
杜興臉色不變地回道:“哥哥你忙,有需要的地方,儘管知會一聲。”
“些許小事,就無需麻煩二位賢弟了,暫且告辭!”陳達強忍著笑意走了。
看著陳達的背影,朱貴雙眼裡的怒火是越積越盛,忍不住低聲怒道:“這賊廝鳥擺明了是要吞掉咱們的細軟了。”
見杜興默不作聲,朱貴又不免埋怨道:“剛才你怎麼不堅持留下,這筆細軟要是丟了,咱們幾年辛苦白費不說,還怎麼向公明哥哥交待?”
杜興聞言,卻笑了,低聲道:“兄弟說錯了,就因為這樣,咱們才好向公明哥哥交待。”
“此話怎說?”朱貴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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