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明媒正娶,我就風光大嫁,扈三娘便是顧氏妻。”
“你若只是饞我身子,要與我苟且,我也依你,誰讓扈三娘命苦、命賤。”
扈三娘離去了,這兩句話還久久迴盪在顧誠的腦海裡。
顧誠承認,他的確是饞扈三孃的身子,急色了。
扈三孃的話也點醒了顧誠。
扈三娘是肯定要收的,怎麼收,以什麼樣的態度收,顧誠需要正視自己的內心。
顧誠認真思索了一番,聆聽了自己的心聲,心中便有了答案。
“睡覺,明日干梁山好漢!”
顧誠吃了一碗秀兒端來的餛飩,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剛睡著沒多久,就被劉向給推醒了:“公子,老孫派人來通知,說時遷應允了。”
“哦,這就有意思了!”
顧誠精神一振,從床榻上爬起來,風風火火的又趕往大牢。
顧誠踏入大牢,站在老孫身邊的時遷納頭就拜:“時遷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
顧誠伸手抓住時遷的胳膊,將他扶起來,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時遷,我不管你現在是真心實意要棄暗投明,還是虛情假意想要矇騙逃命,我都給你這個機會,機會也只有這一次。”
時遷跟顧誠對視了一會,咧嘴笑道:“公子,我現在怎麼詛咒發誓都是虛的,至於我會如何選擇,公子也只能賭一把了。”
顧誠只是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繼續說些利誘和威脅的話都毫無意義,那就別浪費這個口舌了,顧誠轉而道:“看樣子你是吃飽了,這就送你出城。”
“好!”
時遷也沒有再說什麼,跟在了顧誠的身後。
沒有選擇開城門,而是找了一段城牆,老孫給了一條帶著拋鉤的繩索,時遷如猿猴一樣就上了城牆,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孫見了嘆道:“俺老孫也算是見過無數雞鳴狗盜之徒,時遷這般身手,當真是第一次見到,難怪公子如此看重時遷。”
老孫之前還不理解,現在完全理解了。
像時遷這般身手的雞鳴狗盜之徒,收入麾下,用在很多場合,往往會發揮意想不到的功效。
顧誠拍了拍老孫的肩膀,笑著道:“老孫,以你的才能,咱們聯手,或許真會幹出一番事業來。”
老孫的才能,顧誠更加看重,這絕對是一個東廠督公、錦衣衛指揮使般的人才,看來是撿到寶了。
“屬下……”
“好了!”顧誠打斷老孫的表忠心和慷慨激昂,笑道:“咱們不玩虛的,早些去休息,明日還有重頭戲。”
“好!”
既然顧公子不玩虛的,那麼老孫點了下頭道了個“好”,轉身就走。
劉向問道:“公子,現在作甚?”
“走,咱們去看看三娘和兒郎們!”
扈三娘帶著扈家莊倖存者和祝家莊遺孤在備戰,顧誠身為一家之主不能不在臨戰前去慰問一番。
“好咧!”
劉向打著火把興奮地在前領路,身為護衛的扈猛等人也很高興,也想看看同伴們現在如何了。
張叔夜特意撥付給顧誠的小小營地一角,已經是一片寂靜。
絕大部分人都已經熟睡。
已經快十二點了,扈三娘還沒有睡,在小小的營房裡擦拭著衣甲。
這套甲,是扈三娘從庫房裡找到適合自己身段的普通甲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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