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並沒有參加朝會,而是以勞累過度需要休息為由,請假在家陪老婆。
當使者來傳召顧誠去皇宮覲見,顧誠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讓顧誠感到懵逼,也欣喜若狂。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顧誠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取得統兵權。
來到皇城,已經退朝,官家有旨,讓顧誠去崇政殿。
崇政殿原名講武殿。
太宗皇帝下詔改名,這也預示著大宋推行“崇文抑武”政策的進一步深入,自此以後,武人的地位日益低下,文人的地位日漸超然。
顧誠知道這個典故,就是不知道趙佶在崇政殿召見,不知道有沒有帶著某種寓意。
崇政殿裡,除了趙佶、楊戩和梁師成外,高俅、王黼也在。
按照慣例,趙佶對領軍大將詢問了一番問題,顧誠的回答中規中矩。
趙佶頒佈聖旨,頒發虎符、文書、尚方寶劍等!
調禁軍一萬,侍衛親軍馬軍五百,侍衛親軍步軍一千,統轄淮南西路各軍。
高俅等人笑口盈盈地對顧誠表示了恭喜,並且預祝顧誠旗開得勝馬到功成,隱藏在這份笑容下的,是對足球聯賽主導權的剝奪。
顧誠裝作為難地要錢要糧要裝備,還要人。
這點小事本就是應有之舉,高俅等人拍著胸脯表示要啥給啥,絕不吃拿卡要。
“顧卿,五品以下文武官員儘管抽調,五品以上報給朕!”趙佶更是對這個簡在帝心的臣子大開方便之門。
“謝主隆恩!”
顧誠得了方便,自然不會客氣。
等候在東華門外的燕青和段景住見顧誠走了出來,急忙迎接上去,雙雙叫道:“哥哥(兄弟),這淮西總管的任命可是真的?”
在等待的漫長時間裡,燕青已經從侍衛和小黃門嘴裡打聽清楚了,這淮西總管雖是臨時設立,可許可權大得不得了,在整個淮南西路都有生殺予奪的大權。
這把燕青和段景住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乖乖隆地東,這才多長時間,顧誠這帶頭大哥就爬到了這般高位。
這要是平定了王慶,豈不是就要回朝當了相公?
段景住更是被巨大的驚喜佔據了整個心神,一下跪倒在地喜極而泣:“真是列祖列宗保佑,讓不肖子孫遇到這般兄弟,待俺得到一官半職,也就光宗耀祖了。”
段景住的這般行為,見到的人不但不覺得可笑,反而生出無比的羨慕嫉妒恨。
即使是往來的侍衛、太監和宮女都知道,顧誠這個南來子算是一氣沖天了,跟著他的人都將雞犬升天!
豈不見蔡京,當初的馬伕如今都是一州知州。
燕青這個大名府廝混的浪子,跟隨顧誠來到東京,球賽上的輝煌讓他成為東京城裡家喻戶曉的人物,也讓他的心氣變得高了起來。
繼續追隨顧誠踏上平叛道路,這又將開啟新的人生階段。
燕青的興奮不比段景住少。
顧誠不答,只是微笑地將手中的東西遞給燕青。
燕青接過寶劍,驚呼:“這難道就是生殺予奪的尚方寶劍?”
顧誠笑道:“的確是尚方寶劍,但沒有戲曲上說的那麼邪乎,這只是身份上的象徵,並不能生殺予奪。”
顧誠也是問過之後,才知道現在的尚方寶劍沒有明清時那麼權威,更多的是代表皇權和身份,並不能拿著尚方寶劍就可以先斬後奏。
真正能先斬後奏的,是顧誠這個戰時的淮西總管身份。
“走,去樞密院!”
顧誠來到樞密院,拿著一疊樞密院調令,開始大肆徵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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