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手上還有兩組臨時唱功一直沒使用呢。
好在為時未晚,陸關決定後續得找機會,把臨時唱功給充分利用起來。
系統這吊毛也真是的,給了好東西為什麼不早點提醒自己呢。
陸關很自覺的將鍋甩給系統。
酷火樂隊在全場的歡呼聲中下了臺。
而大嶽在陪三人喝了幾杯後,也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走,帶你們認識下酷火去,我也好久沒見他們了。”孫紅磊裝著酷道。
孫紅磊其實不認識酷火的靈花,但是他和曾義卻是老相識。
兩人之前在海南跑商演時認識的,那時候的海南還是塊熱地。
全國各地的人都往那鑽,直至泡沫的破裂。
陸關和姜珊在後臺見到酷火組合時,他們已經換下了那套龍蝦服。
曾義見到孫宏磊也很開心,兩人也有好幾年沒見過面了。
於是乾脆約著一起出去吃個夜宵。
席間大家中不可避免會聊及過去,陸關聽完他們的故事也挺感慨的。
孫紅磊18歲就開始靠跳霹靂舞賺錢,後面上中戲的學費就是他自己賺來的。
靈花,一個內蒙的女孩子,18歲就敢孤身一人來最南方的深圳闖蕩。
而曾義更是十來歲就開始在當地的演藝中心駐唱,賺到的錢是他當時電子廠工資的十倍。
只能說這年頭敢出來闖的,身上都有著股勇敢無畏的草莽氣。
而也正是因為這股草莽氣,當前的中國才顯得生機盎然。
陸關對他們的過往感興趣。
他們自然也對這個尚在象牙塔的小兄弟感到好奇。
“你在上戲學什麼的?也是表演嗎?”靈花好奇的問道。
她當年來深圳闖蕩受挫時,也曾想過去報考藝術院校。
“嗯,學得是表演,其實我也挺喜歡唱歌的。”陸關笑著說。
他也沒說瞎話,自從今晚看到酷火唱歌這麼賺錢後,他就喜歡上了。
畢竟賺錢嘛,不磕磣。
“演戲多好呀,我們也就是沒這個硬體,不然我就不唱歌了,直接去演戲了。”曾義開玩笑道。
靈花也笑著點頭。
“你這硬體怎麼了,你看紅磊不也拍戲了嗎~”
姜珊這個師姐毫不留情拿自己師弟開涮。
“我的硬體怎麼了?還不夠好?師姐你這是在質疑咱們學校的選人標準啊,我們老師都說我是那一屆裡顏值最高的。”
孫宏磊頗為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得出來他很認真。
眾人鬨堂大笑,一時間空氣裡全是快活的氣息。
“你大二就出來拍戲?學校不會阻攔嗎?”靈花繼續問道。
“我們上戲還好,管的沒那麼嚴格,而且開學我就大三了,學校更不會管了。”
“還是你們上戲和北電好,我們中戲大一大二想出去拍戲那真是比登天還難。”孫宏磊有些羨慕的說。
“但你走在外面,你只會說自己是中戲的。”陸關白了他一眼說道。
畢竟當前中戲才是全中國藝術院校,最閃亮的那塊金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