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加快練皮的進度呢？”
“禁術自從進入第三層之後，就越來越緩慢了，單憑這兩隻陰魂，恐怕至少一個月才能將第三層修到圓滿。”
“從而提升根骨。”
“但問題是，這太慢了。而且，即使修煉成功，他也不認為漲的那兩點根骨能決定一切。”
方陽絞盡腦汁思索著。
他堅信，無論什麼事都一定有最本質的解決辦法，只不過這些辦法都隱藏在密密麻麻的線索裡，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罷了。
練皮！
本質就是透過擊打，粗砂磨礪，再配合上本身的氣血，一遍遍得沖刷面板。
從而達到練皮的效果。
氣血屬於內在條件，自己不缺。
唯一能改變的就是外在條件，也就是粗砂磨礪等。
到底什麼東西比擊打，粗砂更強呢？
方陽思索著。
目光從牆角的那兩隻陰魂掃過。
然後，再次凝滯。
對了！
陰魂！
這些陰魂既然能夠在他體內衝擊，達到開脈改變根骨的效果。
那為何不能將它們轉移到體表，沖刷面板，達到練皮的效果呢？
或許，這是作死的行為。
尋常人這麼做。
恐怕早就被陰魂給衝死了。
但問題是自己能回檔，可從來不怕死。
反而，陰魂越是狂烈，他就越喜歡，進步的速度也就越快了。
方陽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妙主意。
時不我待。
他也不打算浪費時間。
眼見那兩隻陰魂在凶宅裡已經吸收得差不多了，抓起它們的脖子，直接塞入了口中。
然後，強行催動起它們對面板進行磨礪，首先是上半身。
吼吼！
陰魂在方陽的體內瘋狂嘶吼著。
頗為不甘。
蠟燭搖曳，四周溫度逐漸降低。
方陽的腳下甚至形成了一層薄冰。
陰風陣陣。
“欠收拾了是吧？”
方陽滿臉不耐煩。
他好不容易想出主意，哪能讓這兩個畜生打攪？
當即催動體內禁術。
抽打著陰魂。
沒過多長時間這兩隻陰魂便老實了下來。
在方陽的控制下，竄到體表。
一口陰氣吐出。
吐到了方陽的面板上，而它們更是抱著怨氣，拼盡全力得向面板衝去。
想要將方陽的面板撕裂，報仇。
“嗯！”
一陣悶哼聲響起。
轉瞬間，方陽的體表就滲出一層血霧。
面板更是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就好像有一萬根針刺入了他的身體。
哪怕方陽意志堅定，很能忍痛，一時間也不由臉色煞白。
疼痛如潮水般沖刷而來。
方陽咬牙切齒，嘴唇都在流著血。
但他卻全不在意，繼續瘋狂催動陰魂。
看向自己的肌膚。
極致冰冷的陰氣，極致狂暴的攻擊。
正讓他的面板一點點兒龜裂開來。
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縫，似乎肌肉都要扯斷了。
而與此同時，他體內堪稱變態的氣血之力，也感受到他在受傷，竭盡全力得溫養著他的身體，和那裂縫做著鬥爭。
撕毀，癒合，撕毀，癒合……
就好像毀滅和新生。
週而復始。
而每一次輪迴，方陽都能感覺到面板表面那淡淡的紅光正在加深。
體表也變得越來越堅硬。
“找到方法了！”
方陽目光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