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蕭瑟,衣訣飛揚。靜寂的沉夜似壓抑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起起伏伏,一觸即發。
端木謹擺弄著手中的扳指,似笑非笑。“姚愛卿的忠心朕心裡有數。但要說嫁禍栽贓一事,從何說起?何人與愛卿有如此大的恨?”
姚洋抬頭,面色平靜,一字一板道。“右相。”
似是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端木謹但笑不語。
雪妃聽後,立刻如癱了般倒在地上。
“姑媽!”姚冰綺跪著上前扶住雪妃,“姑媽,你醒醒啊。”
端木謹見此,斂去笑意。“姚愛卿可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陣陣寒意縈繞在姚洋的身邊,額上早已沁出了汗,冷風襲來,讓他著實打了個冷顫。這種感覺,讓他心生恐懼。
“臣……不知。”
崔傑瞥向他,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想必愛卿不知,提議搜查姚府一事乃是太子之意。”端木謹望向天空,飄渺的星空令人心神嚮往,卻又隱藏著許多不明的蘊意。
姚洋頓時吃驚不已,太子!
“朕聽聞,姚愛卿與風漓國兵部尚書有來往,這事,愛卿如何解釋?”端木謹挑眉。
姚洋頓時冷汗淋漓,“臣……”
風漓國位於木凌朝東面,四面環水,乃是一個島國。風漓國以水稻為食,雖領土不大,但一直以來卻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擴充著領土,逼近了木凌朝的邊關,雲遙關。雲遙關是木凌朝的一面牆,開啟了雲遙關,一直北上,便可直達木凌朝都城木凌城。
“風漓國逼近我朝境界一事,姚愛卿為何壓著不報?若不是崔愛卿冒死拼回來,最後怕是國家滅亡了,朕都不知道!”端木謹將一紙奏摺甩到姚洋麵前。“江南水災,刻不容緩。邊關戰事,莫不是刻不容緩?你故意留下奏摺,請朕派澈兒前往江南,莫不是因為風漓國兵部尚書今在江南那,好與他裡應外合,欲推翻朝政,越俎代庖,改朝換代!信不信,朕現在就可摘了你的腦袋!”
“皇上!”姚洋狠狠的叩頭。“這是天大的冤枉!臣與風漓國尚書並不認識,何來裡應外合一說?至於軒王前往江南,那是臣覺著他有這個能力,可以為君分憂,並無其他意圖。奏摺壓著不放,只是因為……”
“夠了!”端木謹冷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