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直接開進了小區,扎進了地下車庫。
車子停穩之後,一名青年男子開啟車門下車後鎖好車向電梯走去。
青年男子坐電梯到了十層後掏出鑰匙開啟其中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大白天的整個居室中所有房間都拉著厚厚的窗簾,只能依稀視物。男子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去,正好看到聶倩走進對面單元門時的背影。
看著聶倩被夕陽照射在地上的影子,男子的目光中充滿著羨慕嫉妒和絲絲的陰狠。
從窗簾縫隙中照進的亮光照到他身後的床鋪上,上面躺著一具像被風乾一樣的屍體。雖說那具屍體的臉部已經乾癟,但還是依稀能看出來和現在窗邊的青年長得一模一樣。
而與此同時,在之前何江海所住的小區裡,某個單元門外卻圍著不少的民眾在看熱鬧。這個單元中的一戶人家中,十幾名警察正在忙碌著。
臥室中的床鋪上,同樣躺著一具乾屍。
那名曾經去過何江海家的張警官也在這裡,他正在和區刑警隊的警員做著彙報。
“我已經調取過監控,死者名下的汽車十幾天前還進出過小區,而且從監控中能看到他,是他本人沒錯。”
“不可能!”一名穿著白大褂的法醫在旁邊插話:“死者死亡時間最少已經二年以上。”
“差不多。”又一名警官說話:“死者以前上班的公司說他是在二年多前突然打電話辭職的,之後他就沒再上過班,應該是那時就遇害了。”
“你們說得絕對不對。”張警官有些急:“房東三個月一收房租,這二年來一直都見過他,每次他都是當面付的現金。也就是說最少三個月以前房東還親眼看到過他。”
“而且。”張警官回憶著:“我好像也見過他。”
想了想,張警察很確認地說:“沒錯,就是他,我在檢查小區地下車庫的時候見過他,還和他說過話。我是看他一直在車裡坐著也不動地,看著有些可疑就過去問了他幾句。”
張警官努力回憶著:“他和我說他就是喜歡車,也喜歡安靜,所以沒事的時候就愛在地下車庫的車裡坐著,我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