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老奶奶,她大兒子溫圖強和孫女溫雪,三人湊在一起,正在密謀。
“奶奶,我絕不會看錯,溫香玉的那個野男人,正是三年前破壞我們計劃的那個,當時就是他把溫香玉送回酒店的。”
“想不到他當時就把溫香玉睡了,更想不到小野種的親生父親,原來就是他,真是條見屎就吃的野狗。”
溫雪語氣中透著譏諷和鄙視,神色卻有些惶恐。
三年前,她受了老奶奶和父親的指使,強拉硬拽,帶溫香玉去參加選美大賽。
就是想把溫香玉弄死在國外,好謀奪她從乾媽手中繼承的裝修設計公司“盛夏華屋”。
開始,她還有些不忍,畢竟是堂姐妹,後來溫香玉在選拔賽上的傑出表現,處處壓她一頭,讓她嫉妒不已,欲除之而後快。
那一天,以逛街為名,她把溫香玉帶出了酒店,帶出安全區,帶到了......
“對那條野狗,你們瞭解多少?”老奶奶表情凝重,目露思索之色。
“媽,根據現在掌握的情況,他是周城韓家村的人,當過幾年兵,在國外執行過任務。”溫圖強湊近彙報,表情陰狠。
敢在溫家大院,當眾羞辱自己的老婆,簡直是找死。
“有沒有什麼背景?”老奶奶追問,有些不放心。
“媽,你多慮了。一個親爹不知是誰親孃早死的下賤野種,鄉巴佬,能有什麼背景。當幾年兵就當成將軍、戰神,那也絕不可能。”
“沒關係背景,在哪裡都爬不上去。”
溫圖強譏諷,語氣肯定。
老奶奶點頭,放下心來,看向溫雪:“讓你媽進來。”
“媽,你要給我做主啊,溫香玉那個賤人打我,她的野男人當眾羞辱我,還揚言要殺我。”馬臉女人半真半裝,哭的稀里嘩啦,滿臉委屈。
一進來就撲進老奶奶的懷裡,裝嫩撒起嬌來。
老奶奶一把將她推開,嗖的站起身來,握緊手中的龍頭柺杖,重重敲擊了一下地面,才厲聲訓斥:“你真是愚不可及。”
“對於狗來說,吃不到的屎才最香。”
“凌家的貸款都還沒到賬,你急著把溫香玉往那頭豬的懷裡送幹什麼。他要是得了便宜賣乖取消婚約,咱們的錢不就泡湯了。”
“另外,你縱容甚至支援那頭惡豬的混帳行為,傳出去,我們溫家的臉往哪裡擱?!”
老奶奶一頓怒訓,把馬臉女人訓的灰頭土臉,臉上火辣辣。
她連連道歉認錯,心中對溫香玉和韓志的恨,更深。
四人謀劃了個“一石二鳥”之計,老奶奶才又讓溫雪把凌斐請進來。
“商量啥呀,有啥好商量的呀。”
凌斐蹣跚著走了進來,重重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滿臉怒容,罵罵咧咧。
取了一支香菸,叼在嘴中。
“老太太,溫香玉一個二手貨,還端著像淑女,這樣的女人,我沒興趣伺候。”
“你們家的野狗,還敢踹我,我要讓他死。”
“這門婚事取消,貸款,一分都沒有。”
“凌少,您別生氣。”溫圖強起身,走到凌斐的前面,陪著笑臉,躬身給他點上香菸。
“小玉那孩子,年齡還小,不懂事,請您多擔待。”
“為了表示歉意,我們已經商量決定,彩禮啥的我們家一分錢不要,婚禮怎麼辦隨您。溫香玉,您馬上可以帶走,先軟禁起來。”
“至於那條野狗和那個小野種,也交給您,隨您處置。”
“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今天把款打過來。”
老奶奶的這一招,極其狠毒,犧牲溫香玉,把韓志父子作為祭品。
溫家,袖手旁觀,白得便宜。
“好,老太太很有誠意。”凌斐狂喜。
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溫香玉那波瀾起伏的曼妙身材,心癢難熬。
想到今晚就可以狂草意淫多年的女神,喜不自勝,嘴角情不自禁溢位了哈喇子。
“小玉,請求拜見奶奶!”
正在這時,屋外響起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溫香玉,她來幹什麼?
魚肉,迫不及待往菜刀前擠。
溫雪四人,對望一眼,感到納悶的同時,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
凌斐更是舔著嘴唇,邪火往上冒。
他饞溫香玉的身子,已經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