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個女人,就要討好對方的全家人?
有這個必要嗎?
溫雪只想哭,真想追上去大聲告訴韓熙:你不用討好她們,我跟她們的關係又不好,我同意跟你相處,我同意做你的女人,你把買車的錢給我。
你這個蠢貨,好鋼要花在刀刃上。
你不對我好,你對她們好乾什麼。
你不能喧賓奪主啊,好哥哥。
她蹲在原地,心如刀割,氣憤難平。
衝韓熙招手,想讓韓熙滾過來,誰知對方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的手勢。
她撒嬌,生氣,跺腳,韓熙還是沒注意到。
見韓熙跑前跑後樂瘋了的樣子,她更是來氣,狠狠一跺腳,轉身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徹底消失,韓熙還是沒有留意到她,她的心,好苦。
心中暗罵:賤骨頭,真是賤骨頭,又蠢又賤的那種。
走到半道,碰到迎面而來的溫妮瑩和林範二人。
“姐,我今天太氣了,我差點被氣的吐血。”
溫妮瑩一把拽住溫雪,咬牙切齒,就訴起苦來:“溫香玉那個賤人,仗著林先生和我的關係,從陳睿的手中,白白領走了價值一千八百萬的三個翡翠項鍊。”
“我活到二十四歲,還從未碰到那麼倒黴的事。”
溫妮瑩此時講起來,尚且銀牙緊咬,大口喘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溫雪俏臉冷若冰霜,驚愕到了極點,立即就把剛才的經歷講了,姐妹二人越說越氣,同仇敵愾,義憤填膺,發誓一定要給溫香玉難看。
她的野男人,兇巴巴的,一毛不拔。
在溫家那麼多天了,對溫家的親戚,什麼表示都沒有,見面禮都沒有,還要謀奪溫家的土地房產和公司。
人家的男人,與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卻毫無廉恥的索取,而且還是那麼貴重的翡翠項鍊和豪車。
溫雪和溫妮瑩向來就不是能吃虧的主,能忍下胸中惡氣才怪。
午飯後,溫香玉和雷佳懿都不想再逛了,去了附近的一個美容院,準備好好的捯飭一下自己,養足精神,好參加晚上的企業家見面酒會。
那才是認識大佬,簽單賺錢的巔峰戰場。
韓志陪她們坐片刻,叫了朱雀營的兩個女兵前來暗中保護她們,便起身離開了美容院。
溫香玉揹著他,把鴛鴦戲水的刺繡作品捐了,他準備去買回來。
自己老婆極其稀少的刺繡作品,豈能落到別人的手中。
“姐夫,我陪你去。”
才走出美容院,溫樂樂便噼裡啪啦的奔跑著跟了上來。
“我天生麗質,不用美容,自然風流。”溫樂樂仰頭看著韓志,眼波流轉,眉目傳情。
韓志沒說什麼,徑直向拍賣場走去。
拍賣場才準備就緒,巨大的大廳之中,還沒什麼人。
韓志打了個呵欠,要了最好的五號包廂,準備順便休息一下。
包廂幾乎是全封閉式的,只有前面對著舞臺的位置,有一個小窗。
包廂之中,有一個棉質長沙發,還一個茶几,茶几上,擺著幾樣精緻的果品、糕點、小吃。
韓志喝了半杯果汁,便躺倒在長沙發上,閉上眼睛養神。
“姐夫,你把沙發全佔了,我坐哪裡?”溫樂樂臉蛋兒紅紅的,美眸之中,帶著一絲熾熱和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