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那天,我的心情格外的不好,小雪姐就這樣走了,不留下一丁點的訊息,就算是要結婚,也不用走得這麼決絕。
我的心空落落的,不光是因為失去了一個同事,還以為失去一個好朋友和一個導師的訊息。
初二、初三我休息了兩天,跟我姐問候了一聲,問問家裡缺什麼,就買一點捎過去。我姐說我上次捎給我爹的錢夠用了,不需要再麻煩。
我知道我跟我姐終究是不一樣,她是懂事能幹讀書好的姐姐,而我只是高中輟學的弟弟,在我爹的心目中,她永遠比我爭氣。
我爹怎麼想我,我也不想爭辯,只要好好工作,在這個城市混出一點頭來再讓他好好瞧瞧。
初四那天正常上班,可我感覺到公司的氣氛不對,雖然每個人都沒有說,但看得出來公司裡的人個個都緊崩著臉,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
尤其是盧哥,一張臉更是快黑成了鍋底。以前雖然盧哥就表情嚴肅,可每回我跟他打招呼,都會跟我們笑笑,可是今天一改往常,隔著一丈遠,我都能夠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寒氣。
我還在好奇,盧哥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在我跟攝影助理的小姐姐關係還不錯,她私下裡告訴我,說好像外面有公司跟我們就是幹上了,我們拍什麼影片,他們就拍什麼影片,而且劇情與造型方面跟我們極其相似。
我一聽,這還了得?馬上說:“那咱們可以告他呀,說他們侵權。”
助理小姐姐輕笑我的無知:“你呀真是傻,咱們這拍的是影片,又不是什麼正規的電影電視劇,也沒有申請版權,拿什麼告人家?而且這是網上為搏眾人一笑,為了增加點選率和曝光率而已,你模仿我我模仿你很正常,憑什麼告人家?”
我被她的話一噎,雖說她講得太現實,卻也道出了實情,現在正規的版權都未必受重視,像現在的什麼網路小說網劇之類都有不少抄襲的,也沒看到國家嚴肅處理,至於這些沒版權的網路影片和貼子之類的,根本連拿上臺面說的資格都沒有,整個網路現狀就是一個“亂”字。
誰能夠比別人先吸引網民的眼球,誰就是贏家,這年頭得關注者就是贏家,有粉絲者就擁有天下。你一個貼子或是影片火了,馬上一大堆的人前仆後繼的跟過來,這就是網路,這就是現狀。
難怪這些天盧哥都是一幅臉上掛上棺材板的樣子,遇上難纏的競爭對手,再加上原先公司的頂樑柱小雪走了,盧哥更是覺得人單力薄。
我不由有些自言自語的嘆息:“公司才成立一年不到,就遇上這樣的事,以後可怎麼辦呀?”
我未免有些擔心,要是紅姐的公司垮了可怎麼辦?她會問我把十萬塊錢要回來嗎?我是不是又得重新找工作?以我目前的學歷和工作經驗,恐怕離開這裡未必賺得有在這家公司多。
那位攝影助理小姐姐又笑我:“你還真是瞎操心,公司有盧哥和紅姐在,需要你擔心這個?放心吧,別人可以模仿我們,我們也能模仿他們,只要我們公司裡培養的人和拍出來的東西別人取代不了,就不怕他們模仿和抄襲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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