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眼看見,鬼才會相信像那樣一個男人婆會有這樣的一面?我的腦子裡有一絲恍神,怎麼都不能把眼前人跟兩天前那個留著短髮,染成異樣的紅色,酷得不著調的表情,讓我一路上都不敢把她當成女人。
不過,話說艾麗思扮成京劇花旦的樣子其實還挺漂亮的,跟她平常萬年不化的冰山臉相比,此時的模樣要可愛許多。
或許是我臉上的表情太過誇張,艾麗思看到我此時傻乎乎的表情,馬上就變了臉,雖然那張化了許多顏料的臉此時也看不出什麼,但我依舊看得出來她十分的不高興:“喂,你發什麼呆?不是說要一塊對詞的嗎?你還對不對?”
我被她這麼一呵斥,瞬間把思維從剛才的凌亂一下子收回來,想起今天的正事,馬上說:“對對對,我們現在就來對臺詞。”
我不知道這丫頭背得怎麼樣,就隨意挑了一段比較少的臺詞拿出來試一試,我先說前一句,她對後一句……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對了幾句,我發覺她被得不錯,至少比我熟。
然後,我又挑了幾段臺詞比較多的,一樣沒有能夠難到她。跟她相比,我倒是時不時的要看看著劇本才能完全把臺詞流暢的念出來,輪到我單獨背的時候,就老是忘詞。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聽劉婷說,導演要先拍有幾個主角的戲份,而今天拍的這幾場恰恰都是我跟主角之間的戲,並且還有一大段一大段的臺詞,這幾天我天天憋在房裡就背這些詞去了。
至於我跟“師妹”的那些戲,我壓根沒有看多少,話說回來,劇本里頭原本就沒有“師妹”這個人物,只是後來才加進來的,所以戲份也沒有多少,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十場。
戲份少,臺詞少,所以艾麗思背起來也很輕鬆。
沒過一會兒,她見我背得還沒有她熟練,開始有些嫌棄我了,一雙眼睛向我這邊翻了翻,乍一看顯得白眼珠子更多。
“我說你到底背了沒背臺詞,就這樣子還跟我對詞?”艾麗思質問道。
我頭一回被一個女生當著面的質問,馬上臉就紅起來,“我當然背了,只是背得不熟而已。”
而就在這時候,剛才上衛生間的化妝師進來了,瞧我們大聲的說著話,調侃我們道:“沒想到你們兩個聊得還挺歡。”
艾麗思又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明顯是說‘鬼才跟他聊得歡’呢。
我也沒有深究,反正我跟這個女人天生八字不合,打從一見面就處處犯衝,也不知道就我們這樣水火不相溶的兩個人以後怎麼演一對情侶,真是想想就發愁。
化妝師給艾麗思化完了妝,接下來就跟我化妝。我和她一樣,扮的都是戲劇伶人,化妝的姐姐先叫我坐下,然後就開始在我臉上打粉底。
說實在話,我還是頭一回做這樣的扮相,以前我拍影片,雖然也是扮女人,但都只是稍稍的化一點兒淡妝而已,因為我五官長得比較細緻,不需要濃妝豔抹也可以突出我的特點,像這一回劇組所飾演的那樣抹著厚厚的顏料,那還真是頭一回。
看到化妝師給我化妝,艾麗思並沒有想到離開,反而挺有興致的坐在我的旁邊,一邊看我化妝一邊問:“你還要繼續跟我對臺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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