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遠已經想到賺錢的好法子。
不是其他,正是前世的那種輔導資料,名字都不用改,直接叫《狀元筆記》。
不過王遠這個,和前世的還有些不同。前世的《狀元筆記》只是一個噱頭,寫書的還是那些專家教授。
但王遠準備出的《狀元筆記》,真的是他這個狀元寫的筆記,專門輔導科舉。
王遠前世也是看過新聞,知道教育這塊的蛋糕有多大,單單是輔導資料這一塊,就是數百億的產業。
這一世的產業雖然有些縮水,但是隨便讓他賺個幾十萬兩銀子,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而且這個名頭好聽,賣書可和賤業搭不上邊,自帶一種書香氣。
至於王遠是怎麼想到出教材的,還有多虧陳夫子的提醒。
王遠當時回家之後,也十分信守承諾,在第三天便上門拜訪。
而當時,正好已經到休沐假結束的時候,陳夫子當時還邀請王遠,也上臺講了一節課。
中午吃飯的時候,陳夫子在收到王遠送的筆記,十分感慨的說:不愧是狀元寫出的,許多道理都是淺顯易懂,就連之前我有些困惑的問題都被解決了。
王遠聽到當時便留意了,是啊,這古代可沒有一個成體系的教學體系,大部分都是私塾老師想到一出是一出,或者就跟著書本念。
沒有重點、難點、易錯點之分,不會就繼續讀書,講究的是書讀百遍其義自現。
對於這種辦法,王遠是看不上的,九年義務教育教給王遠的,除了基礎知識之外,還有的就是成體系的學習辦法。
王遠能考上狀元,與成體系的學習密不可分。
而王遠的這《狀元筆記》,也已經將第一冊《秀才冊》寫完了。
王遠的《狀元筆記》總共打算分成三冊,分別為《秀才冊》、《舉人冊》、《進士冊》。
別看說的這樣玄乎,其實就是根據各種考試的難度,將每篇課文拆解出來。
黑筆寫原文,紅筆寫各種注意事項、解釋、易錯點等等。
每篇文章之後,還會留下王遠的一些看法,穿插一些相關的故事,留下一些科舉的真題。
其實寫這個狀元筆記,王遠還是十分輕鬆的,因為王遠就是這樣學習的,大部分直接用自己原來的筆記就好了,只是需要整理一下。
不過王遠更想寫的是《童生冊》,因為童生考試,就考默寫、翻譯和詩詞,而這不就是翻譯書嗎?
而且翻譯書的市場很大,只要出了一個標準,那基本上所有有志於科舉的人,都會人手一本。
這可不是王遠隨意說的,而是不同老師教授的翻譯不一樣,可能是他們聽岔了,也可能是他們學的就是錯的,教出來的知識五花八門。
偏偏科舉,又沒有一個譯文作為標準,那一遇到科舉就是五花八門,甚至連怎麼錯的都不知道。
但是無論王遠再怎麼眼饞,翻譯書都不是他可以觸碰的。
無他!因為四書五經的翻譯,有一個鼎鼎大名的稱呼:譯經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