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敏君坐在葉海棠對面,面有怒色:“你這幾天死哪裡去了?”
“就出去走了走,散散心。”
“得了吧,在外面浪蕩了那麼多天,餓不死你……”
郭敏君感受葉海棠灼熱的目光,微微一怔,她忽然感覺到眼前的葉海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女人的直覺永遠都是最敏銳的!
“咳……咳,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說著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小藥瓶放在桌面。
“這是前幾天我去醫院給你拿的新藥,聽說對根治白血病有一定的療效,你試試吧。”
葉海棠幾次治療失敗後,只能靠藥物維持生命,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託在剛研發的新藥上,為此醫院只要有新藥,郭敏君就會拿來給他試一試。
如此他也成了試藥的小白鼠,幾番折騰下來,病沒治好不說,新藥帶來的副作用更加重了他的痛苦。
葉海棠苦笑一聲:“不用了,我已經好了。”
說完毫不猶豫地把小藥瓶扔進了垃圾簍。
郭敏君不屑道:“又來,想開了?”
“不想活了?別裝了。”
“你可不是那麼豁達的人!”
葉海棠正要解釋,郭敏君根本不想聽,多餘的解釋她已經聽過太多遍,於是站起來走向臥室,關門前還說了一句。
“明天記得把門修好!”
對於郭敏君的態度,葉海棠並不奇怪。
在這一年多來,葉海棠多次向她表達過自己乾脆死了算了或者騙她說自己感覺好多了,可最終當病發的時候,他又會求著郭敏君給他找新藥!
即便是再善良的人,聽多了“狼來了”也會覺得疲倦。
解釋沒有任何意義,真的痊癒了,就硬硬朗朗的,慢慢的,她自己就發現是真的了!
結婚以來,他們二人一直都是分房睡,一開始這是岳母的意思,說還沒有得到葉家人的承認,郭敏君還不算真的有名分,必須等得到葉家人的承認後才能同房。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一直睡沙發。
葉海棠洗了個澡出來,看見臥室的燈已經熄了,穿上衣服便出了門去。
堂堂無上仙尊,豈能受制於世俗的法律?
深夜環城路上,胡良忍不住再次搖下車窗,向車外又吐了一口濃濃的血痰。
隨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建哥,你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的人名叫胡建,是胡良的哥哥,他們兄弟二人為父親胡志強管理家族企業中最重要的兩項業務,胡良管工地,胡建管人力。
說是人力,其實就是黑社會,那都是多虧了胡志強的小舅子張毅。
張毅是幹保安公司的,其實也是黑社會,而且他的勢力很大,整個崇海市的地下勢力聽到“毅力安保”四個字,都要給三分薄面。
打狗畢竟還是要看主人,毅力安保的背後可是大陸集團,在華東地面上,誰敢惹大陸集團?
“我在海天水會呢,今天來了幾個新妞特別正,你要不要來爽一下。”
“改天吧,剛被人打了,滿嘴的牙都被他打沒了!”
“你開玩笑吧,這崇海市地面上,誰不知道你是胡家二少爺,你不打人家就不錯了,誰還敢打你。”
“我是說真的,你沒聽我現在說話都漏著風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誰幹的?”
胡良正要說出葉海棠的名字,好讓胡建明天召集人馬把他給拆了,忽然覺得副駕駛座位上多了個人,他用餘光瞄了一眼,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不是葉海棠還有誰來,他就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面無表情的看著胡良。
這可是在環城路上時速超過一百二十碼的轎車,他是怎麼上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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