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耳光葉海棠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功力,因為他怕用力太過,會把黃偉明的頭給扇飛出去。
雖然在葉海棠眼裡,黃偉明死不足惜,可嚇到郭敏君就不好了。
黃偉民被一巴掌扇懵了,話筒掉在地上發出刺耳而尖銳的聲音。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回過神來,捂著好像被架在火爐上烤得七、八成熟的臉,對著黑衣人大喊道:“愣著幹什麼?幹他!乾死他!”
黑衣人一聽頓時扔下牌子,紛紛撲向葉海棠。
郭敏君看那陣仗,害怕地躲在葉海棠身後,雙手扶著他的肩膀。
葉海棠感受到郭敏君有些發抖,連忙出言寬慰道:“別怕,有我在。”
嚇到我老婆,你們統統該死!
葉海棠身形不動,暗將真氣凝集在腳,忽然揚起一腳,將地上的凋零的玫瑰花瓣踢起。
這一腳揚起了無數的花瓣,直像下了一陣玫瑰花雨。
圍觀的人群看著無限浪漫的花雨,紛紛驚歎。
可他們不知道,這花雨除了浪漫之外,還暗藏殺機。
凋零的花蕊得葉海棠真氣灌注,彷彿子彈一般射向衝上來的黑衣人。
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黑衣人已經盡數倒在地上,發出悽慘的哀嚎聲。
黃偉明完全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只看到自己帶來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就連距離葉海棠最近的郭敏君,都沒看清白是怎麼回事,只看著漫天的玫瑰花雨彷彿痴了一般。
兩人矗立在玫瑰花雨中,施施然如一對璧人。
在小區陽臺上圍觀的群眾一陣驚歎。
“我的天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看清了嗎?”
“好像是一陣風捲起了一陣玫瑰花雨。”
“簡直太美了!”
“咦,那些穿黑西裝的怎麼好像都倒在地上了!”
“是嗎?怎麼回事?”
“真的耶,真的都倒在地上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管它呢,真的好美好美呀!”
葉海棠替郭敏君捻下灑落在身上的花瓣,看也不看黃偉明一眼:“還不滾?”
黃偉明不甘心地爬起身,上了他騷氣的蘭博基地跑車,領著那些一瘸一拐的黑衣人連忙向小區大門離去。
一些黑衣人受傷不重,但是已經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可又收了黃偉明的錢,沒辦法,只能躺在地上裝死,一聽可以走了,連忙爬起來沒命地往外跑。
黃偉明看著那幾個健步如飛的人,竟然跑得比跑車還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收了我的錢,竟然不給我好好辦事,盡給我丟人!”
“馬德不就是能打嘛,有什麼了不起,給我等著,下回我叫足了人馬再來收拾你!”
“再厲害還不是個窮逼,連輛車都沒有,出門買東西還得走路!”
黃偉明憤憤地一邊開車一邊碎嘴道。
待車子開到一個轉彎處時,他看到剛剛還玩命地跑在前面的黑衣人整齊地在路面上站成一排。
“還算你們有點良心,知道等著我。”
“收了我的錢,竟然還敢走在我前面,像話嗎?”
黃偉明正想著,忽然又覺得哪裡似乎不太對,怎麼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都背對著自己。
他好奇地按了按喇叭,前面的黑衣人回過神來,紛紛讓開一條路。
這時黃偉明終於看清了黑衣人在圍觀的東西!
他頓時目瞪口呆,喃喃道:“布加迪威……威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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